自从甘裳抬了姨娘以后一直没有生育,但是她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她始终忠诚于唐杭和曹氏。
其实甘裳和唐杭家的孙氏属于一样的情况。
因为唐杭很少去甘裳姨娘的房间,甘裳怎么会怀孕呢?
但是曹氏待甘裳从来都情同姐妹,毫不怠慢,但凡曹氏有的东西甘裳那里一样不少。
并且甘裳待唐宁和唐鸣都如同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从未有过二心。
眼看唐鸣十岁了,曹氏看着甘裳婀娜窈窕的身材,感觉有些亏待了她,这么好的姑娘,在屋里当了姨娘,并且还没有孩子,最主要的是唐杭很少去她的房里。
一日,晚上休息的时候,曹氏对唐杭说,“老爷,我们家孩子本来就少,这唐宁已经十八岁,而唐鸣也十岁了,我看我们家该添丁了,只有添丁咱们的人,才越来越兴旺。”曹氏认真的看着唐杭。
此时的唐杭,哪有心思考虑孩子的事情,因为朝廷的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
“你看我现在有心情在生孩子吗?就算我想生孩子,我也没空啊!再说你年龄也大了,生孩子的事情就不要考虑了。”唐杭误会了,还以为曹氏要跟他生孩子呢?
接着曹氏哈哈的笑了起来,“别误会我了,女儿都十八岁了,我这一把年纪怎么还生的出孩子呀?我是说甘裳姨娘,你不要耽误了她的青春啊!她还年轻的很呢?”
曹氏的话刚说完唐杭愣住了“夫人,像你这种大度的人真的不多见,我替甘裳谢谢你,我现在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唐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真的是心用于力不足,因为朝廷的事情真的很烦恼,每日帮助皇上批奏折,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务,晚上回到家还要读书,哪有时间谈论这些男女事情?
读书读到后半夜,累的不得了,哪有心思再去考虑男女之事?
“你不觉得我们亏待了甘裳吗?既然提了她当姨娘,就应该让她在姨娘的位置上坐的舒舒服服的,自从抬了姨娘,你去过她房间几趟?再辽南的时候你就很少去她房里,到了京城,你直接不去她房里了,你让一个年轻的女人独守空房,实在是不应该啊!”曹氏站在甘裳的角度上,给唐杭分析了这件事情。
此时的唐杭也觉得曹氏的话,非常的有道理,因为甘裳的年龄比唐宁大不了十岁,也处于芳华的年龄,就这样让她独守空房,确实不应该。
但是她已经抬了姨娘,不可能再把她嫁出去,毕竟她曾经已经是唐杭的人了,只不过唐杭几乎把她遗忘了。
曹氏看着唐杭略略动了心,接着顺势说了下去,“明儿我给你抓些壮阳的草药你喝下去,这样能调起你男女之事的情绪,说不定呀,甘裳一定能怀上孩子,我们家还能添丁呢!”曹氏高兴的对唐杭说。
唐杭一听曹氏是如此的大度,这汤药还没喝呢,似乎就已经挑起了他对男女之事的兴趣。
于是他搂住曹氏,“我们之间就不需要汤药了,没有汤药,我对你依然感情浓厚。”
曹氏不好意思的推了唐杭一把,“我们老夫老妻的了,彼此间相互了解,哪有什么新鲜感,再说了,我年龄也大了,对这男女之事也不感兴趣,我看你喝几副汤药壮壮阳,和甘裳姨娘同住一段时间,生个孩子是要紧的事情。”
唐杭不住的点头,感觉曹氏说的有道理。
但是他又感觉有些羞涩,因为毕竟女儿都这么大了,如果自己每日往甘裳姨娘房里跑,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呢?
但是这话他又不能说出来给曹氏听,毕竟他也担心自己没有面子。
曹氏看出了唐杭的想法,接着对他说,“是不是觉得在女儿面前不好意思啊?没有关系,宁儿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难道你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吗?”
唐杭呵呵地笑了笑,将曹氏搂得更紧了,他没想到曹氏如此的了解自己,内心没有说出的话便被他猜去了。
“那宁儿是怎么想的?改天你跟宁儿商讨一下。”唐杭对曹氏说道。
曹氏笑了笑赶忙摇头,“这种事情我如何给女儿说?女儿十八岁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她现在还没有合适的人家,也许已经情窦初开,这当娘的,怎么能跟一个黄花大闺女谈论男女之事?你觉得合适吗?”曹氏的话非常的有道理,唐杭有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有点昏头了。
“都怪我,你看我想哪去了?我总是觉得女儿成熟,但是我忘记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怎么能给她谈论这些事情?”唐杭说完自己哈哈地笑了起来。
不过刚才曹氏的话已经挑逗了他的心扉,今晚的他不想再去书房读书,而是想与曹氏有一个花好月圆之夜
但是看了看旁边熟睡的唐鸣,唐杭感觉孩子大了,同在一个房间睡觉,也许不太好,会有影响。
曹氏看出了唐杭的意思,接着喊来了汪妈妈,让汪妈妈把孩子抱出去。
汪妈妈自然知道把孩子抱出去之后,老爷和夫人肯定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于是汪妈妈把孩子抱走,曹氏和唐杭果真有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这是许久以来他们两个度过的最快乐的一晚。
这花好月圆夜,真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难得唐行有这样的兴趣雅致,当然也是曹氏的提醒才让他如此兴奋到极致。
与曹氏有个花好月圆夜并不是曹氏的主要目的,她是想撮合唐杭与甘裳姨娘,有一个愉快的夜晚的,没想到自己捷足先登。
完事之后曹氏依然劝解唐行,去甘裳的房里,与她同眠共枕兴许能传宗接代。
唐杭答应了曹氏,说这一切都听从夫人的安排。
曹氏非常的高兴,因为只要唐杭答应了去甘裳的房里,这样就有可能,给家里添丁,强大唐氏一族,最主要的是唐杭这一支的人脉增加。
唐杭非常感动曹氏的做法,这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嫁到唐杭府里时刻为唐杭着想,不惜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推到姨娘的房间,为家族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