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夏季,南方官员又传来洪水泛滥的消息。
“皇上,江南一带洪水泛滥,淹没了房屋淹没了土地,百姓名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死的死,亡的亡,大地一片狼藉啊!”南方官员跪在地上向皇上奏明南方的险情。
皇上非常的担忧,“水灾忧患是历届朝政上最头疼的问题,古时的皇上处理了不下几千次几万次,为何现在水灾还如此难以处理?”皇上眉头紧锁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这天灾人祸无以阻挡,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开仓放粮,接济那些穷人,要不然他们的生活苦不堪言民不聊生,社会将会出现混乱,百姓得不到安宁。”宰相往前一步请求皇上。
皇上点了点头,认为宰相的说法非常的有道理
但是南方的灾民颠沛流离没有粮食吃,没有房屋住,而官员们比百姓好不了多少,因为洪灾,整个南方地区受难,不仅老百姓没有粮食吃,官员也没有粮食吃呀!
皇上得知此事,下令北方的官员捐献粮食给男方,让男方的官员再下发给百姓。
而国舅爷第一个站出来反抗,“皇上万万不可,丢失几个民众算什么?保住官员的性命,还要治理国家呢,开仓放粮能维持多久?那些恶民刁民,每个人发给他们一石粮食,也不够他们吃的呀,他们是填不满的无底洞啊!”
国舅爷此言一出,所有的官员们议论纷纷,与他同一党羽的人都点头称赞。
而宰相党羽的人则认为国舅爷真的是丧心病狂,没有爱心。
此时的皇上陷入了两难的地步,一个是忧国忧民的宰相一个是自私自利的国舅。
他不知道该向哪一方倾斜。
于是皇上询问内务府,“我们皇宫里的皇粮还有多少?能够我们吃多长时间?要不然我们开仓放粮,接济穷人,如果天下的人都饿死了,那我还治理国家有什么用?还要这个国家有什么用?”此时的皇上,有些愤怒。
他之所以愤怒,是因为国舅的自私,他之所以愤怒,还是因为洪水无法得到治理。
他有一个愿望,非常想到南方去亲眼看一看,这洪灾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为什么一直解决不了洪灾的问题?
“这京城的粮库是不能动的,城里的百姓也要活下去呀,我们可以南北互相接济,救助的那些受苦受难的穷人,至少不至于让他们饿死在街头。”宰相劝解皇上。
宰相说的对,如果把京城的粮食放放空了,也是一大隐患,如果一些不良的黑贩,到时候使用黑手放高价粮,到时候城里的人们也会饿死的。
皇上不尽摇头,看来治理国家真的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必须迎刃而解。
于是皇上派了两个水利大师,到南方勘测,务必给他一个说法。
皇上派了自己非常信赖的两个水利大师去往了南方,他们的工作非常的认真,仔细勘察了地形,发现受灾的群众居住的地势太低,一旦洪水上涨,或者连夜暴雨就会冲垮他们的房屋。
所以两个水利大师回朝以后向皇上请求,给居民们搬迁,让他们搬到地势较高的位置,并且搭建牢固的房子,这样才不致于灾难连连。
皇上非常满意两位水利大师的建议,但是水利大师做的办法依然没有做到他的心里。
他认为水利大师名报给自己的应该是如何整修水利?而不是搬迁百姓
因为任何一个百姓在自己的家园居住的久了都会有感情,谁也不愿意私自挪动?
“那你们就没有疏通河道治理洪水的方法吗?”皇上急切的问道。
“南方雨水繁多,河道繁多,这洪水泛滥,淹没灾民,实属天灾人祸呀,古有大禹治水疏通河道,我们南方也是按照这个方法疏通河道治理洪灾的,但是洪水泛滥,水涨船高,我们也无济于事呀!”水利大师无奈的跟皇上讲着。
确定了水利大师的讲解,皇上也无奈,心想一定要多培养几个水利方面的大师,这样才能更好的解救南方的洪灾,不至于让灾民年年受灾。
皇上并没有惩治这两个水利大师,毕竟他们也是自己的亲信,对此事也做出了不小得贡献,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就这样,皇上最终决定,北粮食南调接济受灾受难的穷人。
国舅爷一直黑着脸耷拉着脑袋,非常的气愤皇上的做法。
在他看来皇上亲近外人,而不亲近皇亲国戚。
回府以后的国舅爷更是生气,连连摔了好几个茶碗,“没想到我袁惟仁也成了一回东郭先生,真是世事难料啊!”
这国舅爷把自己比作东郭先生,把太后和皇上比做狼,此时的他有些后悔当年的做法,他认为自己应该早早的篡权夺位,自己坐上皇上的位置,不至于现在受气受挤压。
并且他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宰相,虽然江霍不曾多言多语,但是他认为宰相和江霍是同一党羽,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商量好了的。
国舅认为北粮南调的做法实在荒唐,在他看来饿死几个灾民并不算什么,把自家的粮食接济给他们,实在是一种浪费。
国舅爷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没有爱心的人。
下朝以后,太后得知南方洪灾的事情,询问皇上,皇上便一五一十的把这些事情跟太后讲解了一番。
太后称赞皇上做的事情非常的完美,
皇上并给太后讲述了国舅爷的反对,太后告知皇上现在已经亲政,有自己的主意不必受任何人的牵制。
太后的话已经很明确,在某种程度上太后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皇亲国戚并不利于朝廷的发展,所以她认为从小给皇上灌输的以皇亲国戚为主的想法是错误的。
而现在皇上十六岁了,已经亲政并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太后又在扭正着自己对皇上所灌输的说法。
皇上被太后的一些说法所迷糊了,他不知道太后为什么时而这样,时而那样,不过他最兴奋太后说的那句自己亲政的自己有自己的主意,不必受其他人的牵制,这是令他最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