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再睡一会儿...睡?我睡了多长时间?”雷念猛然惊醒,眼角血痂随风飘落。
金顺子捋着心口,喘着粗气道:“公子,你还有心情问这些,东山头,西山头,杀你的人都快站不下了!”他的腿肚子,还在瑟瑟发抖。
“我问你,睡了多长时间?”雷念忽的暴怒,一吼声震天,风卷巨木,惊八方。
金顺子蹬蹬连退两步,抹着冷汗说道:“睡了一刻钟。”末了哇的一声,吓哭了。
雷念注意到自己失态了,遂致歉道:“对不起!”语毕,塞给他一堆闪闪亮。
“嘿嘿,公子送我,我就收下了!”金顺子美美哒将千亿晶石卡,塞进腰包里。
这小子还是个财迷,不过,贪财之人,反倒更容易掌控些,毕竟自己财物已成山!
雷念与金顺子杂七杂八的聊着,完全无视了三十六殿精英弟子,这让好面子的精英弟子们很恼火,他们纷纷站出来,欲将雷念大卸八块。
其中一人,腾身而出,飞至众人前,端起七尺银龙枪,枪头寒芒炸射,摇摇一指:“小魔头,休要嚣张,可敢隐去魔功,与我于震一战?”
雷念尚未回应,不知哪来一弟子接话道:“于震,用你的震天神功,镇死他!”
于震气得面如黑锅,真是我亲弟,连我杀招都喊出去了,还叫我怎么打?
“素问道门三十六殿,固若金汤,如今看来,金汤有点黄。”雷念语毕笑声不断。
莫非在说黄金汤?“小子,你找死!”于震盛怒,七尺银龙枪一挑一刺,愤然出击!
雷念两指一分,“啵”夹住飞来枪头,只是微微用力,于震憋红了脸却难以寸进。
“就这点实力,也敢打前锋?”雷念一脸鄙夷,跟这小道士比斗,根本提不起兴致来。
此时,于震抽身而退,边退边念:“木震生风,风震生云,云震生雷,雷震生火,火震生土,土震生金,金震生水,水震生木,循环往复,震天神功,诛邪魔!”
“当昂”天地齐震,万象共鸣,声波蔓延,震耳欲聋,山前的小道士们连忙躲进一黑乎乎的龟壳中,再晚些,只怕要被震死。
“糟糕,震波中夹杂自然攻击,我中招了!”雷念心口一痛,噗,喷血倒飞。
“震天神功,包罗万象,连天都能震动,何况你这小魔头?”于震一边说,一边连连催动震天神功,势要一举斩杀掉雷念。
雷念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向于震,十分不甘的询问道:“为何执意要杀我?”
于震一抬眼,便见到一抹红光,遂说道:“不杀你,我如何夺得精英大弟子头衔?”
糟糕,此话怎能当众说,莫非中了幻术?他浑身一颤,惊觉八方射来千百道杀气。
雷念玩味一笑,再问:“如何破解震天神功?”说话时腰板挺直,眼中红芒一闪。
是了,那眼中红芒,有问题,小魔头怕是要玩死我!于震嘴巴紧闭,心道,不能说,坚决不能说,可意识迷离间,他却张嘴说道:“消除...不...消除木震,震天崩溃!”
此言一出,震天神功尚未崩溃,于震烤肉快崩溃了。
完了,以后,没活路了!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
雷念三眼齐开,锁定青木,一掌击碎,随后,轰砰乱响一通,震天神功分崩离析。
“区区血魂问心术,你都承受不住,还敢在此吆五喝六?”雷念眼中鄙夷更甚。
于震沉色说道:“血魂幻术,通过双眼释放,只要不与你对视...怎么回事?”
语毕,他一个头两个大,晕晕乎乎的,找不到东南西北,这状态基本上半废。
“抱歉,实在很抱歉,没想到,你那么脆弱,一不小心血魂心咒就爆发了!”
雷念嘴角一咧颇为得意,心道,杀一人得罪整个道门,摧毁一人心智,打击整个道门。
于震双眼突兀,捂着脑袋,四处乱窜,心道,若雷念就此攻来,自己还不小命玩完?
于震的惊慌失措,就像一枚不安的种子,已经埋在诸多道门弟子心中。
“就连于震都拿不下,我们上去,那与送死无异呀!”于震宫的精英弟子,偃旗息鼓。
“别看我,于震宫都败北了,三神殿不趟这浑水!”三神殿诸多精英异口同声。
不够,远远不够,我来再添一把火!“于震宫少宫主不愧为精英弟子,明知不敌,尚且来战,而你们这帮胆小鬼,也敢自称精英?”雷念噗嗤一笑:“真是笑掉我大牙!”
雷念目光扫视道门精英,一个个道门精英,竟是躲躲闪闪不敢与之对视!
辱我道门,欺我弟子,咄咄逼人!一长老浑身冒杀气,时刻准备一举灭杀掉雷念。
“真不知,哪些废物长老教出来的弟子,真是丢脸丢到天外去,都没法形容你们了。”
雷念语毕,连叹三声,转而对着诸多道门精英说道:“我要跟着一群废物长老,估计早跑了,在这儿真是浪费大好光阴,若在外界,你们或许与我一般强大,可惜没有如果。”
一个个道门精英,两两对视,相互比较,终于得出一可怕的结论,雷念说的全对!
同比之下,道门精英各自不相上下,没有太出色的,也没有太差劲的,只是将自己与雷念一比,那就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莫非说外界的...全都与雷念一般强大?
“小魔头,休要蛊惑人心,我三神殿殿主,来教你低调做人!”胡青脸色铁青,声音巨震带有清神作用,全体精英闻声身形一震,喷出一道道血箭。
“打败我,算不得什么,毕竟,我在外界中,只是末流存在,不过...你休想打败我!”
雷念力争每一句话诛心伐神,这话一出,就连胡青本人都愣了一瞬。
不能在听他胡言乱语,否则,众人道心不稳,道门可就毁于一旦了!
“是不是觉得,不听我说话,就能稳住道心,你可知,自己早已错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