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念轻声一哼,心道,糟老头子,你终于上钩了!“既然药神战胜与你,可动用药王鼎,那吾战胜与你,一样可动用药王鼎,不知此言对否?”雷念浑身一震,药香逸散,整间药神宝殿,都飘忽着一股鬼魅般香气。
药王之王胡昆仑嗅到这股香气,当即瞪圆双眼惊呼道:“不可能!那可是鬼道药香之气!怎么可能从你身上散发出来?”满脸惊疑的他,实在不敢相信,三十岁的雷念,竟然拥有了鬼道药香之气!
“吾师承鬼蜮婆婆,习得一身鬼道炼丹术,炼丹手法奇诡无比,药香之气自然有鬼道气息。不过,这关你屁事?你需要在意,接下来,吾便要挑战与你,只要战胜与你,你就得拱手相让药王鼎!当然,你若是服老了认怂了,拒不接受吾之挑战,吾亦无话可说。”
雷念在向本王发出挑战?这你妹什么情况?难道,就凭他那点微不足道的鬼道药香之气?“哈哈,不得不说,你之心念很符合你年龄,就跟娃娃似的,天真极了!不过,既然你已经开口,那本王就陪你玩玩。不过,你若输了,那就得跟本王,磕头认错才是!”
磕头认错?你个糟老头子,白日做梦呢?“呵呵,你真有那本事,别说磕头认错,就算让吾自杀谢罪,吾也认了!可你...吾看不行。”雷念挥手间散去一身鬼道药香,一反手,一只小巧玲珑的宝鼎,就凭空显现在二人眼前。
那宝鼎虽小,但胜在恢弘大气,鼎身纹有九龙,片片龙鳞,熠熠生辉;龙尾隐于苍天云岚中,龙头朝向宝鼎顶盖,龙爪泛着淡淡的龙威,药王之王误以为产生了幻觉,也没把那龙威当回事儿。可当他再看向那宝鼎之际,那龙睛之内,竟闪烁起幽蓝瞳光!
“那九龙莫非是活的?”药王之王十分诧异,突兀那龙眸一闪,吓得他当场跌坐在地!
雷念暗自心惊,龙眸竟然在闪硕,难道九龙纹并非雕琢品,而是封印在九天苍龙鼎上的九条神龙?如果真有人可以封印九龙,那此人修为岂不逆天了吗?哎,就连九龙石也没寻齐,吾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还是,先把眼前这位药王之王干趴下再说吧!
“就算九天苍龙鼎,鼎身九龙是活的,亦为吾私有宝鼎,与你毫不相干!现在,使出你浑身解数吧!否则你是无法战胜与吾的!”雷念放罢此言,随手一抛,九天苍龙鼎便飞上了半空中,只听“砰”一声响,鼎身爆开一圈气爆光波,落地之时“当”的一声,震耳发奎!
什么!九天苍龙鼎竟有一丈多高!药王之王眨巴眼,盯着那宝鼎,十分艳羡的吞了吞口水,心道,这宝鼎放在雷念手中,真是糟蹋了,吾要想办法,将其弄到自己手中!
别说药王之王失态了,就连见过大世面的紫衣护卫,此时也瞠目结舌,心惊不已。药王之王与紫衣护卫,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雷念,气氛稍显尴尬。
雷念见状,只说了一句话,就打破了尴尬的氛围,只见他如此说道:“呵呵,若非挑战药神,禁用外来炉鼎,吾又岂能看得上,你那尊破鼎?”紫衣护卫觉得,这话没毛病,雷念毕竟有那远胜药王鼎的九天苍龙鼎,就算嫌弃药王鼎,那也说得过去。
可药王之王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味了!“小子,你竟敢说本王心爱宝鼎乃一尊破鼎?你给本王等着,一旦走出了斗技阁,本王一定撕烂,你那张没把门的嘴!”药王之王口是心非,事实上,在看过那尊九天苍龙鼎之后,他就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比它更好的炉鼎了。
雷念对此言,置之不理,而是自顾自取来一些炼丹材料,而且看也没看,一股脑就丢进了九天苍龙鼎之中。二人愣了一瞬,如此鲁莽的动作,你用在炼丹上,真的合适吗?
“那些材料用来挑战炼丹术冠军的,可万万没想到,那炼丹术冠军,竟是那坑货药神大人!那些材料自然无法战胜药神大人,可用来战胜你,倒也足够了!”雷念故意将坑货二字声音拉长加重,故而,药王之王听到了,紫衣护卫也听到了,甚至...连坑货本身,药神大人也听到了。
“哈哈,雷念你完蛋了,竟敢辱骂药神!这下吾看你怎么死?”药王之王也取出一尊一丈高宝鼎,宝鼎之上有一条盘旋的白龙,白龙貌似穿梭在海天之间,看起来挺逼真,可也只是逼真而已,若将其与雷念那尊九天苍龙鼎一比,这尊白龙盘天鼎就得扔了。
紫衣护卫眉头一皱,略显担忧,得罪药神之人,非死即伤,根本没一个完好无损的,如今药神一旦出手,那自己究竟是该阻拦与他,还是袖手旁观呢?若阻拦与他,估计自己也要被他一巴掌呼死;若袖手旁观,万一雷念被药神一巴掌呼死,那自己一准就要受到金阁主的责罚...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境。
可事实上,二人领会错了,药神根本就没有收拾雷念的心!“你小子可以呀!竟敢唤吾坑货,当真空前绝后!不过,待会儿,你要是战胜不了药王之王,就休怪吾没收你极品灵石卡了。哈哈——”药神没有体罚雷念,可这惩罚,对于雷念来说,不亚于万钧雷霆!
“药神大人,吾看,你不是坑货,也不是巨坑,你压根就是一天坑!竟敢胁迫与吾?算你狠,吾服气!”雷念欲哭无泪,药神手中攥着自己的所有财产,只要人家一不开心,立时就会被没收,还不是人家想怎么玩自己,就怎么玩自己?哎,等着老子修炼成神,再去找你算总账!
什么情况?雷念不应该被药神,无情抹杀掉吗?怎会有说有笑?貌似关系还很好!难不成,药神与那雷念有一腿?啊呸!两个大男人,怎么来一腿?药王之王觉得,形势很不利,毕竟药神可是跟雷念一伙的,万一从中作梗,自己岂不是输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