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念踏入药神宝殿,一看那炼丹术上的冠军乃是药神,故而转身就走,不过,却被神秘人物摄走了极品灵石卡,而且封闭了药神宝殿大门,如此一来,雷念想走?那是不可能的事儿了!
“现在就算对方放吾离去,吾亦不能就此离去呀!毕竟所有资产,都在对方手中把持着。哎,还是拼一把吧!没准行了大运,战胜了那人,自己手头资产也就翻倍增长了。”雷念可是惦记着那句话,只要战胜与吾,那就加倍奉还你极品灵石卡!
“好小子,有魄力!吾看好你!碑文最上面,那个名字最大,最闪亮的,便是吾。挑战开始,中途不得离场,否则,没收掉你五十八亿极品灵石。”声不知何起,但却十分洪亮,不止雷念听到了,就连外界众人也听到了。
众人反应不一,可反应最为强烈的,莫过于药王之王胡昆仑!“哪里来的声音?怎会与药神当年声音,一模一样?”胡昆仑当年战败天下药王,只差一步,就位列巅峰,可最终却惨败在药神手中,这一直是在心中的一根刺,故而,胡昆仑对于药神的声音,那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四方英豪,八方能人,一听药神二字,立即来了兴致,纷纷赶赴三层药神宝殿之外,可却发觉门户紧闭,怎么也打不开!就在此时,胡昆仑三跳两越便闪现在众人面前。
药王之王胡昆仑,这种大人物可不常见,众人心存巴结,纷纷上前讨好。可药王之王根本不鸟他们,而是自顾自走到药神宝殿面前,推门而入...推门而入?门户不是锁死了吗?
药王之王能进去,那我们一样能进去,众人争相推门,可门户却是没有打开...众人无语。众人兴起而至,就要兴尽而归,不过,却被吴少爷伸手阻拦:
“既然来都来了,那不带点什么回去,岂不是亏了吗?本少爷在此坐庄,让你们赢点灵石,输了不收费,赢的人收取一成费用,不知诸位意下如何?”雷念呀雷念,本少爷,处处为你买房凑灵石,以后你发达了,说什么也罩住我呀!
吴少爷吴佳班声名在外,这十里八地的,无人不知吴少爷十分重信用,如今有他坐庄,自然没有问题。众人纷纷想到,若在走之前,捞上一笔,也不失为一种美事呀!其中就有一人,当场询问道:“我信得过吴少爷,可不知,究竟怎么个玩法?”
小本博彩什么最重要?除了比拼眼力价,还得明白,究竟什么玩法可大丰收,什么玩法可保本,什么玩法最坑人!否则就算有再多灵石,也不够往里霍霍的。
“本少爷在此强调,药神宝殿有三尊高人,分别是,奇绝医仙雷念,药王之王胡昆仑,以及站在炼药巅峰的药神!而这三人信息,已铭刻在这张三丈大小的青木桌上,请随意观看。”吴佳班放罢此言,就来到一旁,对着雷念神识传音道:
“兄弟呀!本少爷又在为你赚灵石了,你可争口气,一定要战胜药神呀!”
雷念闻言,心中一暖,当下回应道:“不错,你这兄弟,靠谱!吾雷念以后混好了,一定罩着你!”吴佳班鼻头一酸,心道,本少爷等的就是这句话,看本少爷如何为你赚灵石。
众人在药神宝殿外,阅读药王之王三人信息,而在药神宝殿内,雷念与那药王之王,四眼相对,谁也不低头,谁也不示弱,就那么僵持着!雷念寻思着,你药王之王哪儿特殊?不也俩手俩脚俩眼睛?凭什么,你一上来就想压吾一头?
药王之王心中也愤愤不平,你三十岁娃娃与本王一同挑战药神,倒也罢了。可你啥炉鼎不能选,偏偏选本王最心爱的宝鼎,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跟你说一次,那尊药王鼎乃本王专用之物,决不许你染指!”胡昆仑气愤不已道。
雷念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很淡然问道:“那你用不用?”此言一出,胡昆仑气得脸面通红,险些当场喷出一口老血来,只见他颤颤巍巍指着雷念,高声询问道:“吾若说不用,是不是得让给你用?”
雷念闻言,下意识点头说道:“既然,你不用药王鼎,自然该让给吾用!放着不用,岂不让药王鼎蒙尘?”道理讲得通,可药王之王却心有疑惑,不吐不快:“这里不下百余尊炉鼎,为何非要用吾之宝鼎炼丹?”
小子,休要逾越本王忍耐极限,否则,接下来本王亦不知,究竟会把你怎样了!
“呵呵,尊你一声,药王之王,你可不要倚老卖老!还是那句话,你不用,那又何必管那么宽?”雷念笑颜笑语道,他就是要气一下药王,气死最好,气不死拉倒。
你...你...你,损了本王,竟还笑得出来?本王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你!“小娃娃,你强词夺理!”药王之王已怒火满面,不得不发。
你个糟老头子,吾整不服你才怪!谁让你一进来,就给老子下马威?雷念记得很清楚,药王之王胡昆仑一进门,就对自己鄙夷不屑道:“不会吧!药神眼光这么差?居然把三十岁娃娃摆上了台面?难道说,药神要让本王看娃娃杂耍不成?真是可笑至极!”
雷念当时脸色很难看,就跟嗓子里塞了一堆秽物,既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别提有多难受了!说吾是小娃娃,吾认了,毕竟你年龄远超与吾,可竟敢说吾来杂耍的?不管别人能不能忍住,可吾忍无可忍!
雷念思绪一转,回到现实中来,目视药王之王,轻声一哼,道:“强词夺理之人自然有,可那人却不是吾。你说,药神眼光差劲,那吾就想问你,他为何成为了药神,而你却只能做药王之王?真是自欺欺人!”
药王之王恼羞成怒道:“小子,你休得猖獗!若此地允许杀人,你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雷念鼻息一哼,面色一沉道:“好你个糟老头子!竟敢威胁与吾?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