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本圣手状如行尸走肉,雷念欲将其焚灭,怎料千本圣手暴起发难,雷念猝不及防,被他一掌命中心口,“特么,老子竟然中招了!噗~”雷念拐着弯喷血,喷得千本圣手脸上身上哪儿都是血水,那样子可不是一般的难看,就跟掉进了污秽之血中一样,难看极了!
千本圣手本就有洁癖,当场扯碎外衣,身形一晃便换上了一套新衣衫,不过嘛,先前雷念没有喷完,此时又接上了~“噗~”鲜血拐着弯喷到新衣衫之上。“可恨至极,你这是耍赖!”千本圣手一边快速后退,一边扯碎衣衫,又换上了一套新衣衫。
“你懂个鸟毛?这叫以吾之长攻你之短!真是个纯纯的二傻子...你父亲没有教过你,那不要紧,吾就代你父亲教你一回,你心里肮脏得很,穿着再干净,也没什么鸟用。”雷念“呸呸”在双掌之上喷了点血,众人没洁癖都受不了,更别提那有洁癖的千本圣手了!
千本圣手一直快速倒退,始终与雷念保持十丈间距,不是害怕雷念恐怖神威,而是怕被雷念弄脏了衣衫,已是最后一身,若再被弄脏,那就是光着身子转大街,遭遭丢人了。
“吾打...呃,吾躲!吾喷血,吾再打!”雷念战斗比别人多了一项技能,那就喷血~雷念针对那有洁癖的老东西,专门制定了一套作战方案。可谓,无脏不用其极!哪里不脏,坚决不去,那种战斗方式不恶心,坚决不用!争取打死他,就算打不死他,也要恶心死他。
千本圣手每次攻击雷念,雷念铁定要喷一道血箭,吓得他根本不敢冒然攻击雷念。“我就不信,你可以一直喷下去!”千本圣手每次佯攻,雷念也会喷血抵挡,是以,他就准备一直佯攻下去,就算雷念血量高于常人,也有耗尽之时,一旦雷念耗尽血量,那雷念不死,可就活见鬼了。
雷念面色越来越苍白,在众人看来,那是由于雷念一直在喷血,导致血气直线下降,而造成的。就连千本圣手,也是这么想的!“小子,今天耗不死你,那就怪了!我真打...我假打~”千本圣手模仿雷念先前语气啸叫道,为的就是气一气雷念。
可雷念非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说道:“看来你已学会为父的啸叫声了,不错,为父再来教你一招,叫做兵不厌诈!污水阵法,开!”什么污水阵法?怎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呢?围观众人懵了,静默愣住了,就连千本圣手也一脸呆板,显然没有人知道雷念在搞什么鬼。
一群笨蛋,污水阵法,也不知道,不就是喷污水的吗?难道你们不是昊天大陆本土居民?真是长着一堆人头猪脑!雷念懒得与他们解释,阵法一开,众人忍俊不禁,纷纷上前观看。
只见东西南三面,咔咔裂开一道道拳头大小洞口,众人想要看清楚些,于是纷纷低头看去,尚未看到什么东西,就有一股怪味云烟,从洞口中飘荡出来,呃,只此一下,就熏晕了七八个人。
雷念离得远远的,口鼻之上裹了一层过滤纱巾,白眼瞟了那些人一眼,并对那些人倒竖起大拇指,心道,老子见过不少二傻子,可就没见过傻成这副德行的,竟敢公然挑战粪水坑的威严?莫非不知屎有多臭?亦或是觉得屎没多臭?真是不知所谓的一群二傻子......
“我天!哦~险些憋死我呀!真不知里面究竟放了些什么东西?怎会那么屎臭屎臭的?”千本圣手躲过东西南三面怪味云烟的袭击,直奔北面而去,只是他并未留意到,雷念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告诉你,千万别去北面,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又想要蒙我?以为我跟那群二傻子一样傻?哼,以为我不知道?“兵法有云,越是危险的地方,那就越安全!你越说去不得,我就偏要去。”千本圣手刚说完话,脚下一空,只听“噗通”一声,他整个人就掉进了偌大粪水池里。
“啧啧,为父跟你说什么来着,兵不厌诈,兵不厌诈呀!你怎就死活不听呢?这下好了,你若是壮烈在粪水池里,可比那群二傻子傻多了。哦~莫非你要证明自己是大傻子?”雷念一番话过后,那千本圣手就已经飘了起来,而且浑身黄橙橙的,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雷念转身离去,走之前不忘对静默说道:“封死粪水池当做他坟墓,并为他立碑,就写大傻子千本圣手之墓。”静默嘴角微微一抽,心道,就你会玩!
千本圣手好歹也是有着庞大人际网的大人物,根本不把众人放在眼中,而且是独霸雾岚宗外门的炼药师,遇到男病患就大肆敛财,遇到女病患就骗财骗色,就连张晓明也要忌惮他三分,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尊恐怖存在,只因得罪了雷念,就被淹死在粪水池里!
众人敬畏有加仰望着雷念,心中想法出奇的一致,就算打死自己,也绝不能招惹雷念~
收尾事宜,有静默处理,雷念也就没多过问,只是叮嘱了一下,粪水池务必要彻底封死,他可不想那天自己掉进粪水池里去,那样可就贻笑大方了。
“厄镇守?厄镇守!厄镇守在哪?再不出来,老子给你也设计一座粪水池坟墓!”雷念放声吼叫道,只是,吼了半天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厄镇守不会凭空消失,雷念觉得此中必有蹊跷!雷念放开神识将方圆百丈仔仔细细探查了一番,结果并没有发现厄镇守的踪迹。
此时,静默缓步走来,见雷念面色纠结,随即询问道:“主人,在纠结什么呢?”他一如既往地冷漠,不过,雷念早以适应,是以,当下回应道:“厄镇守莫名消失了,可他身居要职,根本不可能擅离职守,故而,吾便在想,厄镇守究竟因何消失了。”
“厄镇守因何消失,又与主人有何关联?”静默再度发问道,他可不是爱管闲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