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念刚交易做完,口袋空空,心情本就不爽,哪里受得了憨货李铁锤的刺激?这货说抱着十万极品灵石睡觉,就抱着睡觉去了,这倒也能忍了,可他偏偏磨牙放屁说梦话!!!
“老子,走了!”雷念朝着身后喊了一句,回应他的只有比雷大的鼾声...雷念很无语。
雷念捂住口鼻,飞速撤离密室,直到来到密室之外,方才痛快的呼吸了一番,毕竟密室中到处都是李铁锤的臭屁,臭不可闻!
雷念长啸一声,而后快速奔走起来,一边飞奔,一边苦笑道:“只有在口袋空空之时,方能体会到灵石的重要性。现在必须要去圣洁医馆整点灵石,不然自己可就是穷光蛋了!”
雷念前脚离去,宛如歌后脚就来,她一来就蹲在密室门口,静静地等候着,一刻钟后,旭日东升,阳光洒落在密室墙体上,她见到眼前的奇特变化,不禁惊讶的掩住了口鼻。
特么什么情况!阳光竟然被吸收了?宛如歌定睛一看,那密室墙体还真是在吸收阳光!竟存在直接吸收阳光的物质?她见过吸收热量的墙体,可直接吸收阳光的墙体,她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愧出自神级炼器师之手!我走之前,一定要挖走几块,嘿嘿,最好可以,推到墙直接全部带走!”宛如歌在密室之外丫丫了一番,就见密室墙体上,多出来一个龙头机关,她略微一想,“雷念当时是逆转了两圈半”
“咔——吧”墙体之上裂开一道密室门户,宛如歌时常盯梢,生怕自己也被人盯梢,故而当即鱼跃而入,她刚站稳身子,密室门户就自动闭合了,而且听到了“砰”一声爆响,密室开启机关已然自毁。
宛如歌刚进来,就听到李铁锤不带有一丝温度的质问声:“你是怎么进来的?”他可不认为,那婊子宛如歌可以自己找到密室开启机关。
果然,宛如歌当下就十分清冷的回应道:“若是没有雷念那蠢货,我又怎会找到密室开启机关,找不到开启机关,我又怎能前来绑架你呢?”那声音之中略显得意,气得李铁锤腮帮子疼,雷念你怎就这么不小心?竟然被婊子盯梢了你都不知道!
宛如歌循声定位,快速锁定了李铁锤所在方位,一边快速冲击过去,一边对着李铁锤威胁道:“李铁锤,你个二傻子,千万别乱跑,否则我轻饶不了你!”
李铁锤心中微微一惊,完了那婊子要来收拾俺了,俺又打不过她,这可怎么办呀!对了,俺可以咋呼她:“密室可是俺李铁锤的天下,你敢动动俺试试!”
宛如歌听到这话儿,前冲的身子,猛地收住去势,脸上一滴汗珠咕噜噜滚落下来,“吧嗒”一声摔在地板上,一下摔成了八瓣,吓得宛如歌浑身一抖,差点忘记这是人家密室!
“咦?半天没动作!一定是在咋呼我...好你个李铁锤,竟敢咋呼我!果然跟雷念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万恶的雷念该死,你也该死!”宛如歌粉黛桃花含苞笑,杏眼一怔要杀人。
李铁锤一直通过视界之窗,在盯着宛如歌,一见到宛如歌那吃人的表情,当即浑身一激灵,吓得他差点没咬舌自尽!“那婊子咋就没被咋呼住呢?完了...这下完了!都怪师尊那臭老头,竟然不给密室设计机关陷阱!这下可把俺害苦了...对了,俺可以联系雷念,让他来救俺呀!”
李铁锤刚取出传讯玉佩,就见宛如歌冲了过来,他立时后退了几步,并且对着传讯玉佩高声呼救道:“雷念你个笨蛋,快来救俺!再不来...啊——啪”最后那响声,乃是传讯玉佩被击碎的声音。
宛如歌一脚踢碎了传讯玉佩,三两下就制服了李铁锤,并且将他绑成了大粽子。李铁锤怒目相视道:“告诉你臭婊子,别想偷走俺的灵石,否则俺非得让雷念扒了你的皮不可!”
宛如歌闻言,不怒反喜道:“你又极品灵石?多少块...我天!特么我就是一活瞎子,竟然面对十万极品灵石,全然不知?”她往里面那仓库一看,就查出来极品灵石的惊人数量。
李铁锤一见到宛如歌往仓库跑,当下鼻息一哼,恶狠狠地臭骂道:“说你是臭婊子,你就是臭婊子,绑架能不能专业些?绑架俺,不就是想要与雷念交换破天神服吗?现在怎能被外物所迷惑!”
宛如歌乍一听,觉得说的很有道理,不能被外物所迷惑,可转念一想,特么我要是有了十万极品灵石,那还不发达了!“哈哈,你不要这些外物,我要啊!你不缺这些外物,我缺的紧呀!哈哈,你就当捐献了,千万别舍不得!”宛如歌一边刺激李铁锤,一边大肆敛财。
李铁锤气得咬牙切齿,七窍生烟!不行,俺必须要稳住,决不可以在雷念救俺之前,就被她气死了。他快速沉静心神,就在此时,他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于是当即面色大喜,道:“哈哈,雷念来了,臭婊子你赶紧逃走吧!否则有你好受的!”
张嘴臭婊子,闭嘴臭婊子,就算宛如歌是个圣人,也特么忍不住了!“闭上你那张臭嘴,否则老娘就撕烂它,然后在伤口上撒盐粒!倒辣椒水!再敢说乱半个字,老娘整不死你!”宛如歌腰包鼓起来,立时底气十足了,也不自称为我,而改称为老娘了。
李铁锤浑身一激灵,真是不寒而栗,怪不得雷念总告诉自己,宁得罪妖兽不得罪婊子,原来是害怕婊子的酷刑呀!难道雷念亲身经历过?哎!雷念那笨蛋,怎么还不来?
宛如歌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并且玩味的笑语道:“你该不会是脑子进水了?难道你忘记密室机关,每天只能使用一次了吗?”李铁锤一听这话,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就耷拉下脑袋了,心道,早知道就不一直刺激那臭婊子了,真不知,那臭婊子要如何折磨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