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的每一句话,妹妹已经放在心中,你说不哭,妹妹就不哭了。”影神将听到这话儿,下意识回应道:“哈哈,这才是我影神将的乖妹妹嘛!”不对,肖像怎会发出声音来?难道是......
影神将猛地一回身,只见影仙儿一下扑了过来,他下意识将其揽入怀中,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误以为自己又产生了幻觉,于是不禁自嘲道:“看来我又做梦了,要不然怎会与妹妹相拥在一起呢?”说话间,就要一耳光扇醒自己。
影神将出手速度比影仙儿还要快上三分,影仙儿刚看到他出手,他那脸蛋上便显现出了五指印,耳光声清脆而又响亮,疼痛感又是那么的真实,影神将呜嗯一声便痛哭流涕起来。
“妹妹,真的是你,没想到你竟然找到了哥哥!”影神将泪落如洪流,倾洒若瀑布,他一哭影仙儿也莫名的心痛起来,于是兄妹二人便抱头痛哭起来。
虚空中忽生风云,大雨瓢泼而下,细如丝线密若瀑流,无端雨又来,只是雷念怎会让它坏了兄妹相认的良好氛围?
雷念屈指一弹,一道蔚蓝色流光射出,流光之中包裹着一枚种子,那不是普通种子,而是梦神天道种子。流光无声无息的悬浮在影仙儿二人头顶,并释放出一层淡淡的光影,光影在夜雨的笼罩下,并未被二人察觉。
二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从深夜时分一直诉说到次日深夜,而这无端雨也陪着二人下到了这时候。终于话语声戛然而止,那无端雨也跟着消散得无影无踪。
无端雨怎会来得这么巧?二人哭泣时便下个不停,二人不哭了便立时收住雨势,这分明是二人引起的无端雨!雷念觉得二人身份有些不一般,至少一般人中没谁可以通过哭泣来制造无端雨的。
待到二人交谈完毕之际,方才发觉身体正上方,悬浮着一枚蔚蓝色种子,而且在种子释放的光影上,隐约可见一滴滴水珠,那水珠微咸,应该是雨水。
二人在互相诉苦之际,根本就没在意周遭天气,别说下了无端雨,哪怕下冰雹二人也不会理会的,还好雷念提前想到了这一点,不然二人这会儿早就湿气入体,起码得大病一场。
“阿嚏!”雷念将梦神天道种子给了二人用,于是自己便被淋成了落汤鸡,这会儿正不住的打喷嚏呢!雷念缓步行至二人跟前,挥手取下那枚梦神天道种子,并对影神将说道:
“以后不许喊吾少侠了,看到没有,吾没有这梦神天道种子,一样会被无端雨淋成落汤鸡。”话罢,又补上了一个喷嚏。
影神将早已得知雷念乃是自己妹夫,又岂会叫妹夫为少侠?“哈哈,妹夫说笑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待吾回去辞别孙家养父,再与妹夫一同闯荡江湖去!”影神将说话间,就要返回客栈。
“等一下,毕竟他是你的养父,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不得不报,这些东西你带上,就当还了他养育之恩。”雷念考虑的比较周全些,老早就准备好了一些实属罕见之珍宝。
影神将接过那一袋子珍宝,觉得雷念似乎比之先前更加帅气逼人了!
雷念与影仙儿也没有停歇,他们也要回客栈收拾行装,毕竟这里只是旅途中的驿站,而非雷念的目的地,他的目的地乃是逍遥酒馆。
雷念二人速度不慢,可是与影神将一比,还是逊色了不少。待到二人来到客栈,发觉客栈已经门户紧闭起来,二人不明所以,二人均与恋梦思失去了联系。不过雷念身上却是有她的本命玉佩,玉佩尚且完好,想来里面也没有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事实上,这是因为在一刻钟前,影神将找到养父孙老板,“扑通”一下双膝跪地,拽着他的衣襟口中说道:“您是孩儿的养父,这么多年来不辞辛苦的将孩儿养育成人,如今孩儿却要去历练去闯荡去他乡,孩儿不能侍奉在您左右,请您收下孩儿的一片心意,他日孩儿闯出一片天来,定当返回家中侍奉左右。”
孙老板听到这话儿,当场便将门户紧闭起来,而且在每间客房上贴上了封禁条,此条一贴任何人均不能出入。直到做完这些,孙老板都没看那些珍宝一眼,只见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子,既然你要走了,那么有些事儿也该告诉你了!你跟我过来吧!”
影神将觉得气氛很沉重,先是封禁了全场,而后又要进入客栈中唯一一间密室,想来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透露给自己。
此时雷念已经动用先天推衍,来推算客栈掌柜孙老板的同步事迹。孙老板与雷念并非至亲至爱,故此先天预兆术可以施加在他身上。
一道道先天之力在虚空中勾勒出一幕幕场景,那正是孙老板的一举一动。
只见孙老板带着影神将七拐八绕,在不大点的客栈里,足足走了一刻钟,方才止步不前。
此时孙老板眼前有着一个一人高的石门,那是密室的门户,二人先后进入密室之中。
可就在二人进入密室的刹那间,画面突然消失了!雷念暗叫一声:糟糕!而后立即对着客栈大门轰击起来,一道道攻击落在大门之上,那封印顷刻间便被破开,二人鱼贯而入,直奔那密室而去!
“哥哥,你千万不能出事,妹妹这就来救你了!”影仙儿不动则已,一动立即超过雷念,如离弦之箭急速飙射向密室。
此时在密室之中,孙老板冷哼一声道:“区区先天预兆术,也想窥探我孙长烈?真是不自量力!”他误以为有人想要窥探自己,于是便施展了先天禁咒,在先天禁咒的作用下,任何先天之力都无法渗透进来,当然这种术法独属于孙家,准确的说独属于孙长烈。
影神将根本不关心那些,毕竟别人窥探不窥探与他关系不大。只见他三步上前,目视孙老板毕恭毕敬的问道:“父亲,不知带孩儿来密室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