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雷念等等我!我也要去极北孟庄!”声音略微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来。
雷念见到来人是冯双双,心里特不舒服,有一个女人,已经很折磨人了,又来一个。
冯双双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客人来了,主人就得挪地儿,你一边玩去!”
竟然顶着我往边上走?真是无语了!雷念不愿跟她一般见识,便让到了一边去。
来找雷念的女人?白梦人有点不高兴,觉得雷念太花心,于是板着脸说道:“我有些困顿,心也累了,需要休息,若是没事,别来打扰我!”
“风大天寒,你盖上毛绒被,千万别着凉!”雷念十分关切的,为她披上了毛绒被。
冯双双盯着雷念看了一眼,又掀开毛绒被摸了摸,手掌却从白梦人身上穿了过去。
“诡异,太诡异,这里除我之外,再没别人,你该不会见鬼了吧?”
她无法触及白梦人,只怕又要误会了,雷念几欲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百般无奈,只好自嘲道:“你当我是失心疯好了!”
冯双双俩眼珠子,转了几个圈,方才说道:“我懂了,如你这般,总有些特殊嗜好,不然怎能称得上小妖孽呢?”
雷念心脏猛地一跳,一个没站稳,差点从一元毁灭神魂上摔下去:“我的天,你的逻辑太强大,我都快要罩不住了!”
毛绒被下:“咯咯咯,虽然不知道,凡人为何触及不到我,不过,还蛮好玩的!”
你还在偷着乐,我有多难受,你知道吗?雷念很憋屈,却又不能说,生怕坐实了特殊嗜好这一项。
冯双双见雷念半天不吭声,于是主动找话说:“哎,你怎么跟木头桩子似的?你是不是受到了打击?你一句话也不说,难道是因为不喜欢女人?”
“来,你喝口水!”雷念给她递上一盏茶。
“行,还知道关心我,那就有得救!”冯双双语毕,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雷念微笑:“现在口不干了,舌也不燥了,你可以继续问了,待会儿我统一回复。”
冯双双右边眉角,直接冒出一个井字:“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哪!”说完话,咔吧咔吧的捏着左右手,眼看就要打人了。
雷念随手布下一道防护罩,并对其说道:“有火气就发泄,憋着对身体不好,容易造成血脉淤塞,最明显的症状,就是局部肿胀!”
语毕,不忘盯了一眼,冯双双最丰满的地方。
那是我最傲人的资本,他竟然说是憋大的,可恶,可恶,太可恶了!冯双双口鼻喷火,砰啪咚嗒一通打,非但没把防护罩破去,反而将双手震伤了。
“哈哈,坐着不动,让你打,都打不穿防护罩,你真是逊毙了!”雷念笑语讽刺道。
冯双双一生气,又在攥拳头,怎奈扯动伤口,疼得眼泪都挤出来了:“呜呜呜,人家都受伤了,你也不关心一下,简直没爱了!”
雷念哭不能哭,笑不能笑,只好两手一摊道:“你气势汹汹来打我,事后,我还要关心你,手疼不疼,伤得重不重,试问,天底下哪有有此等好事?”
毛绒被下:“对,别管她,疼死她算了!”白梦人满嘴反话。
雷念耸耸肩,很无辜的想到,我不管她,到了地界,别人还以为,她遭家暴了!
“伸出手来!”听着是在商量,可在说话时,他早就抓住了冯双双的手。
细滑柔软有弹性,还略带清香,“滋滋滋”糟糕,触电的前兆,心动的感觉!雷念撒上药粉,快速松开双手,而后慌忙退到了一边去。
哼,看来虏获他的心,只是时间问题了!冯双双得意道:“只是摸了下小手,我都不在乎的,你怕什么,况且这儿又没人。”
没人?你想多了!白梦人死死地盯着我呢!雷念佛念突生,不禁诵念:“空即色来色即空,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我无欲妄念消。”
语毕,身下圣莲花开,头顶佛光乍现,身后佛陀闪耀,其旁经文环绕,俨然一派如来驾到的景象!
冯双双两眼痴迷:“信女冯双双欲念深重,身怀其罪,我佛如来,可否度化一程?”
雷念两眼一睁金芒闪,一行大字凭空生:人有七情六欲,无欲则无求,无求则无念。
绕半天,不就想说,有事别找你?冯双双问道:“我佛如来,人有七情六欲,试问,怎能无欲无求?”
雷念佛陀金身遥遥一指:“你看那穹顶之上,是何等存在?”
冯双双顺着指向看去,果然得见,滚滚雷云翻腾不休,欲轰破穹顶,危及星宇。
“此乃大道劫数,恳请如来出手,消灾解厄,度化世人!”冯双双头都没回,就说道。
雷念佛笑一声,再度遥遥一指:“再看穹顶之下,又是何等存在?”
冯双双视线往下一寸,竟见一根根引雷金晶柱,联通穹顶上下,将看似劫数的滚雷,导入大地之中,转为一簇簇生机勃勃的地脉本源之力。
“我佛如来,难道那滚雷并非劫数,而是天外造化?”冯双双出言相问。
雷念闻言,佛陀金身一指点化:“念之所及为劫数,既生恐惧,念之所及为造化,既生智慧,人有念,当善用。”
冯双双虔诚致谢:“我佛如来,大慈大悲,信女受教了。”
雷念不动,身后佛陀却经文一闪,化作星星金光,洒落在冯双双身上。
冯双双只觉浑身暖洋洋,一身戾气,郁气以及妄念,正在飞速泯灭中,神力也变得更加纯粹了,于是当即叩谢道:“信女冯双双,拜谢如来赐福!”
待到她起身,没见佛陀身影,却见雷念邪魅一笑:“我收回先前之言,你那傲人资本,果然不是憋出来的!”
冯双双一冲动就要挥拳,怎奈念头一生,就自动掐灭了,于是不禁疑惑道:“奇怪,我怎么没法动怒了?”
好极了!雷念心中笑翻了,面上却很淡然:“怒气伤肝,不怒刚好!”
毛绒被下:“阿嚏,怎么这么冷,难道已到北极胡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