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军长,捡来的妹妹是亲妹妹,还是情妹妹?”孙家成想不通,就反问了一句。
雷念一笑:“得看你动情没,动情了,就是情妹妹,没有动情,权当亲妹妹!”
或许,他的妹妹,可以成为攻克天鹰星云的突破点!
“呃...我也很模糊,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离不开她,离开之后,还是忘不了她,这算不算动情?”孙家成面不改色气不喘的说着。
雷念默默竖起大拇指:“居然从小就收养了情妹妹,真叫人佩服至极啊!冒昧相问,你俩分开后,如今还有联系吗?”
若有联系还好,若断了联系,只怕就要凉了!
孙家成颇为警戒的瞅着雷念:“军长,敢问,这是公事还是私事?”
雷念毫不隐瞒:“非公非私,就跟你妹妹与的关系一样,就看你怎么看了。”
孙家成突然醒悟,好多人都非公既私,好比自家妹妹,虽说在蛮荒劫中救回来的,却能与自己心心相印,那感觉怕是比亲妹妹更深一层吧?
“咚咚”孙家成心脏猛地一跳,当即惊呼:“哈哈,军长,我终于懂了,她不是我亲妹妹,而是我情妹妹,一直就是我情妹妹!”
也就一个情妹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要不要这样兴奋?雷念深深地鄙视一眼:“情妹妹始终只是妹妹,而且你俩相距甚远,万一她变了心,你连哭都找不到地!”
孙家成不想失去情妹妹,于是当即问道:“怎么办,才能牢牢抓住她的心?”
很好,上钩了!雷念邪魅一笑:“第一,保持间歇联络,第二,保持新鲜与活力,第三,保持刺激性,第四,聊一些过去与现在。”
语毕,提着杀手穷罗星就走了。
“军长,你先别走,咱们能不能,制定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孙家成一脸懵。
就等你这句话了!雷念心中乐得开花,嘴上却顾左右而言他:“杀手抓住了一个,谁又能知道,他还有没同伙,还有没有耳目,万一有,媚儿与我可就惨了。”
雷念说完话,头也不回的往前冲。
孙家成拍着胸口承诺道:“军长,你帮我搞定情妹妹,我帮你查清楚这些事!”
雷念闻言,立即回头:“好,就这样愉快的说定了!不过,我得认真思考几天,毕竟这是你的人生大事。”
“别说一两天,就是十天半月,也无所谓呀!”孙家成说什么都要得到那个计划。
孙家成没日没夜的调查着,而雷念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至于计划,早就定好了。
军机大帐中。
“念儿,睡得真香,我都不忍心打搅他了。”明媚一来就守在雷念左右,因为她知道,雷念命魂受损严重,即便复活了,也要在深度睡眠中慢慢修复。
雷念耳朵一动,嘴里呢喃着:“夫人有事,但说无妨!”
明媚深深的自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吵醒你的,只是,孙家成说,军中耳目已经发现,他们别人不敢唤醒你,所以,我才来的。”
她低着头说话,说完之后一抬头,只见,眼前的雷念,早就没了影子!
“媚儿,这是军机大事,一刻都不能耽搁,我先走一步!”
明媚苦笑着,心里不禁想到,一提到军机大事,他就无儿戏,真是有够执着的,不过,军人的执着,一点都不讨厌,反而让人喜欢得很。
雷念辗转来到审讯营,孙家成迎上前去:“此人嘴硬得很,说什么都不肯招供,但我却亲眼见到他联络天鹰星云了。”
雷念没说什么,只是一见到眼前熟悉的面孔,他二话不说,就给了一拳。
“砰!”神力轰击,鼻血四溅,护卫队长整张脸险些毁掉。
“军长,我错了,我愿意将功补过!”护卫队长语毕,当当的叩头。
他不怕死,只是,他怕自己死后,家中的亲妹妹无人照料。
“竟敢通敌叛军,叩到死算了!”雷念嘴上说得狠,但却于心不忍。
军长生气了,说明我还有救,护卫队长心中一喜,不再叩头,转而诉说:
“军长,其实我也不想通敌叛军,只是我妹妹已落入天鹰星云魔掌中,而且挑明了,如果不定期传讯,就等着给她收尸,所以,我不得不通敌叛军!”
他的妹妹也在天鹰星云,岂不是说,我妹妹有人陪伴了?孙家成心里琢磨着。
雷念扬起右手,很想抽他一耳光,却始终下不去手:“你身为护卫队长,就算迫于无奈,为何不上报,难道在你心中,我雷念就会置你妹妹于不顾?”
余音尚在,他伸出手,将疗伤药送到了护卫队长嘴边。
军长真是仁德兼备啊!护卫队长心服口服:“军长,我错了。”
军长的审讯手段真是高明,没动任何特殊审讯,就让护卫队长自行招供,而且还心服口服,真是前所未有啊!
整个审讯营人人心神巨震,他们都将此招纳入心中,想着以后,定会起到大作用。
就在此时,雷念一转身,面色诚恳道:“孙大哥,我雷念今天不是军长,而是要以私人身份,恳求你帮他一把,毕竟,你也有妹妹,而且她也在天鹰星云中。”
护卫队长见孙家成没有吭声,当场就给跪了:“孙大哥,求你救救我妹妹,只要你能救下她,我顾长天任你差遣!”
“轰隆”孙家成突然就满面泪痕,但却笑着说道:“你再说一遍,自己姓谁名谁?”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顾长天是也!”护卫队长很霸气的回应着。
“啪”一巴掌下去,打得他晕头转向,孙家成火气冲天:“你认识顾怜心吗?”
护卫队长面目惊悚:“顾怜心,是我亲妹妹,只是,她早就被父亲......”
“说!”孙家成气得就要打人了。
“家里穷困潦倒,恰好赶上蛮荒劫,父亲为保住我,就舍弃了她,说错也是我的错。”
护卫队长面如死灰。
雷念不知他俩纠葛这般乱套,于是很头疼:“现在你俩告诉我,究竟要不要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