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放心,来了我这儿的都不会好过到哪里的。”老鸨一口一个保证的说着。
“这样最好,今日你就当我没有来过”甩下一张银票,便也不在多做停留,匆匆的就消失再了青楼中。
老鸨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看了看地上的女子,对着自己身边的几个男丁说道:“来人,把这间房给我好好的看起来,一个苍蝇都不能给我放过,不然要你们好看。”
老鸨十分恶毒的口气说着,说完,不禁又看了看躺在一边昏睡的傅凝霜,瞧着这张小脸。
感叹着说道:“真是一副好皮囊,以后这店估计就要靠这张脸了。”
自顾自的在一旁暗自欣赏着傅凝霜的小脸,巴掌大,樱桃红的小嘴,细细的柳叶眉,好看极了。
几个男丁,依言将四处紧密看守,不敢松懈,老鸨盘算着以后这么好好利用这颗摇钱树,喜滋滋的离去。
傅凝霜就这样待在了这个陌生的青楼,昏昏欲睡。
太阳的黄昏一点点的染上了这个小镇,正是活色1生香的好时候青楼招揽生意的时候,各种妖娆女子开始了工作。
“来玩啊,大爷~。”身穿着单薄的衣服浓妆艳抹的女子一个个在门口招揽这生意,见着来人是男人撩着绣帕就上去拉扯。
熙熙攘攘的夜市慢慢变得热闹起来,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一点点的传到了傅凝霜的耳朵里。
睡梦中的傅凝霜感觉自己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吵,头痛欲裂,
“你们几个离这儿远点。”几个男家丁,守在门外口气嚣张的说着几个上来赶热闹的小姐姐们。
“哎呀,人家这不是好奇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说着话还不忘拿起自己手中的小手绢,在家丁的面前一丢。
被这么一撩拨的家丁开始有些不淡定了,有些生气的说道:“这可是老鸨特意叮嘱要好好看管的,不得有半点闪失,你还是不要好奇了。”
傅凝霜总觉得自己的头昏沉沉的,意识虽是清晰的但是大脑的运转还是没办法控制的,她勉强着让自己睁开眼睛。
奈何,淳于柔下药的计量如此的大,足足睡了有一下午的时间,也无法清醒。
勉强着睁开了眼睛,微微的透过外面微弱的光线这才适应了现在的环境。
看看这房间里面的陈设傅凝霜完全的陌生,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双手被人捆着,动弹不得。
转瞬之间察觉不对,略微思索,就知自己已经中了有心人的安排了,看看四周,一圈转下来,她只看到了桌子上的针线篓里面唯一的一把剪刀,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留下来的,顾不得太多,傅宁霜打起了精神来。
听着外面家的对话,猜测自己现在正身处于妓1院,心中大吓,忍者不适,悄悄的挪下床榻。
艰难的挪到不远处的针线篓的旁边,虽几步的距离,但是手上被困着脚上也被捆着,傅凝霜几乎是大汗淋漓。
抓起剪刀,第一个就把自己的脚给解绑了,下一步,到了手上,她聪明的将剪刀对准自己的方向,在绳子上一剪,便轻松搞定了。
“呼。”傅凝霜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悄悄的呼了一口气出去。
看看这间房,她唯一能够逃离的地方也就是那唯一的窗户了,许是淳于柔给下的药力过猛,傅凝霜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勉强的打开窗户趴着从窗户里面跳了出去。
傅凝霜前脚刚跳出来,不一会儿,门外的家丁和那个妓女调戏了一会儿,就听到老鸨的指责声响了起来。
“别闹了,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间了,该接客的接客。”老鸨扭着身子,打发了好奇观望的几人。
妓女一听,老妈妈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在纠缠下去,默默的就退了下去 。
“你还不给里面的那个去送点吃的,里面可是未来的头牌,饿坏了,要你好看。”老鸨一转身,立着眉毛,再次开口。
家丁一听,这些是更不敢怠慢了,跑着去跑着回的去拿了点吃的回来。
“哒哒哒。”家丁将门上的锁打开,一手端着饭就走了进去,看看床上并未见到有人,这下不好了,里面慌张的开始去向老鸨报备了起来。
“妈妈,不好了,不好了。”急急忙忙一路跑着过来的家丁,一边大喘着气,一边紧张的叫着不好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没看见我们今晚有贵客吗?在吓着他们。”老鸨十分清定的口气说着,让家丁不要声张。
家丁一看觉得自己这确实是有些失了分寸,立马轻声的附耳在老鸨的耳边,压低着声音,说道:“我刚去送饭,发现屋里的人不见了,唯一的线索就是那扇窗。”
家丁一五一十的汇报着傅凝霜逃跑的这一事情。
“那还不赶紧给我找到。”老鸨一定便紧张起来,但还是压着自己的怒意。
“已经让人去找了,估计一会儿就有消息了。”知晓自己犯了错,言语更为恭敬。
果不其然,不出这个家丁的所料,傅凝霜跑到了半路竟因为麻药的作用晕在了半路,追上来的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轻轻松松的就把人找回来了。
老鸨气不打一处来,在那个关傅凝霜的小房间等着,一看到人被带回来,傅凝霜被狠狠的推到在地。
“怎么,很有能耐嘛!还能从我这青楼里面跑出去,是我小看了你啊。”老鸨说着话不咸不淡的看着傅凝霜,言语十分的嘲讽。
“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傅凝霜简单直接的就问老鸨,她心底并不觉得自己会被平白无故的拉到这种地来。
“哈哈哈,小姑娘你也不傻啊,可你偏偏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才会遭人妒忌,至于是谁要害你,我也不知。”老鸨像是猜测一般的话,有意无意的敲点着傅凝霜。
“要说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老鸨感叹着说道。
但傅凝霜缺是从她的话里面听了出来,原来是一直有个女人再要害自己,反反复复的想下来傅凝霜觉得自己在这整个京城只认识几个女人最为位高权重的,也就只有这皇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