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宁霜摆了一道的左相愤怒不已,他觉得自己被傅宁霜弄得颜面无存,心中怒火中烧说道:“好你个逆女,我苦心劝你,你却毫不在意,你可知你犯下的是死罪?”
傅宁霜皱了皱眉头,她真的懒得跟他搭话。
左相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怕了,更加上头的说道:“怎么样?怕了吧?你还是赶紧放了皇后,认罪伏法,我看在父女一场的面子上为你求个全尸。”
说道皇上的时候还拱手作揖,一副“我是忠臣”的样子。
皇后战战兢兢的说道:“对啊,你放了我,我让他们放你走……”
傅宁霜被他们这两个无知的人吵得心烦,收了收手臂将一个小匕首甩到左相身边,吓得左相差点尿了裤子。不耐烦的开口说道:“都给我闭嘴。”
左相被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她。
傅宁霜懒得和他们废话对着皇帝说道:“皇上,您考虑清楚了吗?”
她的话一出,潘河看向皇帝的眼神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若不是傅宁霜问的是皇帝,他抢话便是大逆不道,他肯定就回答了。
皇帝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说道:“你是想让我放了你?”皇帝经过刚刚傅宁霜的话,他也是拿不准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但是他看着傅宁霜淡定的样子,相比之下潘河就有些着急,恨不得让他立马下令将傅宁霜抓起来。他心中有了异样的想法。
傅宁霜说她有解药,那就是间接承认毒是她下的了,若是放了她岂不是放虎归山?
皇帝一时也没了主意,左右衡量之际,傅宁霜已经没了耐心,见皇帝没有下令抓她,便挟持着皇后就往外走去。
潘河看她往外走,大声说道:“来人,将她拿下。”
傅宁霜也不言语,只是收紧了对皇后的钳制,皇后便尖叫起来:“让开,让开,不准抓她。”
侍卫一时没了主意,不知道是该抓还是不该抓。
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切,依然没有决定好。直到傅宁霜和侍卫僵持着走到宫门处,傅宁霜微微舒了口气,心里想道:除了宫门就好办了。
然而傅宁霜的这口气还没出完就看见堵在宫门口的太子,傅宁霜苦笑不已,看来这次在劫难逃了,她看向皇帝,皇帝似乎对太子堵在那里并不知情,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傅宁霜想到了什么,于是硬生生挤出一抹凄惨的笑容说道:“皇上,看来金融是天要亡我,可惜我解药并未带在身边,不能临死之前救您了。”
说完这话,傅宁霜苦笑两声,皇帝的心像是被人吊了起来一般,没错,刚刚他是心存侥幸,想着傅宁霜被抓搜身就能得到解药。
可是,现在他知道傅宁霜身上并没有解药,那么傅宁霜就不能死。
太子带人迎了过来,皇后看了哭着说:“儿啊,快救我。”满身的红点恐怖之极,再加上恐惧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太子看了心疼不已,开口说道:“傅宁霜,你快放了我母后。”碍于皇后在傅宁霜手上,他不敢动手。
傅宁霜并不回答他,她看着皇帝有些动容开口说道:“此药只有我一人知道,今日我含冤而死,他日就会有小人当道。”
听了傅宁霜的话,潘河心中有一丝痛快,终于要结束了。面上挂着笑容。
皇帝看了潘河一眼开口说道:“傅宁霜,朕暂且信你一次,放你走,但是你要帮朕和皇后解毒。”
皇帝的话让傅宁霜松了一口气,她见太子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况且皇帝已经相信她有解药,于是便放了皇后。
皇后对她已经没用了,若不放了她,太子必然会对她出手,那么她的胜算更加渺茫了。
被傅宁霜放了的皇后不顾形象的跑到太子身边痛哭起来,太子不断地安慰着皇后,一副母子情深的画面,丝毫没有过问皇帝身体是否有异样,皇帝心中不悦,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是充满复杂。
然而皇帝的细微变化并没有引起太子和皇后的注意,这让皇帝更加恼火,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
皇后见自己安全了,有想到自己一身的红疹皆是拜傅宁霜所赐,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贱人,你居然敢加害本宫。”
说着就想要去挠傅宁霜,傅宁霜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她害怕的收回了手,憋屈的不行有害怕傅宁霜不敢动手。
“待本宫好了以后,定当将你千刀万剐,贱人。”皇后不能动手只好大骂以解心头只恨。
傅宁霜哪是一个能忍受别人辱骂的人,况且此时她已经拿捏住了皇帝的软肋,根本没有什么好忌惮的。
看向皇后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平和,一股股剑拔弩张的感觉。
然而皇后并不知道傅宁霜心中想法,只知道太子来了,她的救了,傅宁霜什么的就不足为惧了。
看着傅宁霜这样看她更加恼火:“你个毒妇,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让你痛苦万分。贱人,去死吧。”
傅宁霜终于不想忍受了,接二连三的说她贱人,真的当她好欺负?
她眼神暼到离她最近的侍卫身上,腰间别着寒光闪闪的宝剑,她一个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那个侍卫身边,抽出宝剑就往皇后方向奔去。
众人都没有想到傅宁霜会突然这样,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傅宁霜的剑距离皇后已经很近了。
皇后吓得呆在了当场,眼睛一翻险些晕了过去。
太子距离皇后最近,也是反应最快的,千钧一发之际太子一把抓过皇后,让皇后躲过一剑。
一旁的侍卫在潘河的示意下一拥而上将宁霜困住,皇后缓过神来,看到宁霜被侍卫押着,上前给傅宁霜一个耳光。
怒声骂道:“贱人,你想干什么?惊吓到了本宫,本宫饶不了你。”
皇后压根没有想到傅宁霜是真的想杀她。
潘河此时开口说道:“皇后娘娘,宁霜就是想要杀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