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燕祁的军队在顺利击败葛易的军队后,士气大涨,可由于沈佑陵的势力过于强大,而且确实了解一些关于燕祁军队的细节把握。
导致两军队都持续了很久,一直没有分出输赢。
在这样的情境下,粮草就显得很是重要了。
本来燕祁的军队就是长途跋涉,一路走来,燕祁军队的粮草也用掉了大半。
再加上之前在沧州城,为了安抚人心,所分散出去的大部分粮草。
燕祁大军在坚持了半个月后,所剩的粮食已经不多了,就是药品跟武器都是极大的缺乏。
相比较,沈佑陵本就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作战,自然没有收到这些的影响。
这日,燕祁焦躁不安地在兵营里走来走去,闻讯赶来的傅宁霜看着燕祁的表情,只能强颜安慰:“将军,你不要担心,相信第二批粮草很快就会到达的。”
知道傅宁霜这是想要稳住自己的心,毕竟自己可是军队的主力骨。
若是让士兵们看到自己此刻手足无措的样子,那必定会导致军中军心涣散。
“但愿如此。”此情此景,燕祁只能祷告老天了。
又过了几天,燕祁接到线报,第二批粮草马上就要达到兵营了。
燕祁激动地带上盔甲就要前去迎接,却被走到门口的傅宁霜给拦截,
“将军,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来做吧。你是主力军,是士兵们依靠的人。如果你去后方接应粮草,趁着这个时候沈佑陵前来攻打怎么办?你指挥谁去指挥?”
傅宁霜单膝跪下,很是诚恳地劝说。
知道对方说得很有道理,燕祁也不再强求,眉头一皱,冷冷道:“行,那就你去吧,记得多带几个身手矫健的士兵一块。”
“将军请放心,这次我带的都会是之前同我去沧州城的那几位。将军就只管好好地想着怎么攻破沈佑陵的军队把。”傅宁霜扬起自信的头颅,面带微笑。
看着这样的傅宁霜,燕祁嘴唇微抿,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之前在沧州城外,你跟我说要先攻打葛易的军队。我只当你是想护着沈佑陵,毕竟他曾经是你救下的人。现在看来,你是真心为了军队着想,是我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听出了燕祁语气里的愧疚,傅宁霜微微一笑:“将军真是想得太多了,国家大事面前,岂能容下儿女情长?既然将军吩咐下来了,那我就即刻动身,以免出现不必要的失误。”
说完,傅宁霜立即起身,也不等燕祁再说话,径直掀开帘子走出了帐篷。
尽管傅宁霜带着士兵们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运送粮草的军队出发了,可当到达前方时,却发现己方运输粮草的队伍遭到了埋伏。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有一丝活气的士兵,士兵带着极其虚弱的声音说道:“是那些,上次我们遇到的劫匪。”
傅宁霜听完,眼眶涨得通红,看着这漫野的尸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些劫匪厉害的颜色瞧瞧。
于是,傅宁霜开始带着士兵在附近的人家里,打听关于这些强盗的来历,以及他们的老巢究竟在哪里。
很快,便知道了这群强盗仗着这山势的险峻,多次向过路的人强取财物,就是连军队都不放过。
至于他们究竟是何时成立,并聚集在一起的,这些人就不知道了。
只是知道那些强盗在讲东西劫走之后,都会朝着东边的山头进发。
傅宁霜心下一打量,便觉得那东方的山头或许真的是这群强盗的老巢。
于是谢过这些告知实情的老人家,带着士兵们,怒气冲冲地朝着东边的山头走去。
走了大概半个钟头的时间,傅宁霜便看见了一个面色狰狞、手持大刀的人,看情形,这里确实是强盗的老巢没错了。
在弄清了这里的地形后,傅宁霜便让士兵们先在此休息,等到晚上再袭击。
毕竟对方可是长期居住在这里的贼匪,就算再不济,也不能大白天的硬闯。
就这样,默默等到天黑,傅宁霜开始动手了,可刚出去没多久,就被强盗的小喽罗给发现了。
果然这群贼匪的本事并没自己想得那样差,不然这么多的士兵,怎么可能被他们几乎全部杀光了。
“居然又是你,上次单枪匹马地跟我们斗了几个回合,便以为我们都是好欺负的人了?看清楚,这可是我们的地方,你就带了这么几个士兵,就想着要把我们荡平?未免太过抬举自己了吧?”上次那群劫匪的首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打量着最前方的傅宁霜,狠狠说道。
傅宁霜不怒反笑:“上次若不是本姑娘有急事,不愿意与你们闲扯,你们早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手下败将,就不要再在这里跟我说话了,叫你们的老大出来,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需要谈谈。”
被戳中旧伤的那个人脸色反复变换着颜色,最后狠狠地剜了傅宁霜一眼,二话不说,就对着身后的喽罗们做了个上的手势。
傅宁霜见对方并没有想与自己多说话的想法,在感受到对方那涌动的杀气时,傅宁霜一个人立即冲入重围之中。
所带来的士兵们见傅宁霜已然加入战斗,二话不说,也朝着这些劫匪冲去。
尽管劫匪凶狠,可军队的战斗力可不是白说的,不过几分钟,那些冲上前的劫匪们便都已倒下。
“你们把我军的粮草到底藏到了哪里?”傅宁霜眼神凶狠,紧盯贼匪头领。
贼匪头领知道今天这场仗注定是自己输定了,便直接告诉了傅宁霜粮草的所在,并祈求对方留给自己一条命。
不想傅宁霜口头答应,结果走到贼匪首领身边时,手起刀落,便身首异处。
傅宁霜顺着贼匪所说的地方,找到了军队的粮草,在将粮草带出时,顺便一把火烧掉了这害人的山头。
在冲天火光映照下,傅宁霜的背影显得特别悠长,就像来自上天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