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傅宁霜得权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左相府,傅初烟自然也是得了消息,怒气横生,本想着借着宴会让自己那个所谓的双胞胎姐姐丢人现眼,哪知弄巧成拙。
不过,气归气,也没失了理智,回想起当日与淳于柔合谋要置傅宁霜于死地,随是后来没有达到目的,但也让傅宁霜丢够了人。
“来人,本小姐要去拜访一下淳于郡主。”
于是便立马吩咐丫鬟挑了几件像样的珠宝首饰,带着出了门。
没过多久,便到了镇南府门,望了望四周,没见着什么人,便示意身后的小丫鬟前去扣门。小丫鬟会意,上前。
未几,便有门房来开门,傅初烟乃相府千金自是有许多人识得,门房见了,便连连上前,施礼问到:“原来是左相府千金,不知傅小姐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小丫鬟见门房问,笑着回礼,“这位小哥,我家小姐在前些日子的诗会与你家郡主相谈甚欢,情如姐妹,回府后可是想得紧,今日便又来叨扰了。不知于柔郡主今日可在府上?”
“在的,郡主现在正在花园品茶呢,小的这就带傅小姐过去。”说完便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初烟点了点头,“前方带路吧。”
自上次诗会上让傅宁霜失了面子,淳于柔回府后可是开心了好一阵子,这不,今日见天气儿好,便叫人在花园设了茶点,好不惬意。
“于柔郡主还真是好雅兴呀,妹妹今儿个来还真是碰上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傅初烟才刚到花园便是一阵吹捧。
“无事不登三宝殿,傅小姐有话就直说吧。”淳于柔也不是白痴,会相信傅初烟没事会来找自己。
傅初烟听此便也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道:“于柔郡主可是还不知道傅宁霜如今在相府手持中馈,日子可是越过越好啦。”顿了顿,看了看淳于柔的脸色,“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和淳于郡主商议,怎么除掉我俩共同的心头之患。”
淳于柔本还沉浸在傅宁霜丢人的事中,如今乍一听傅宁霜竟越过越好,顿时心中不是滋味,便和傅初烟达成一致,决定想办法让傅宁霜身败名裂,滚出相府。
不多时,傅初烟离开了镇南王府,满脸的神采奕奕。傅初烟前脚刚走,淳于柔也是随后出了门,朝南门走去。
南门是鱼蛇混杂之地,淳于柔到此,轻车熟路的来到一个破屋子,屋子里有个极其猥琐的人,那人见来人是淳于柔,起身相迎。
“原来是淳郡主,不知找小的又何事?”
淳于柔也不造作,开口道:“我要你再帮我办件事,去把相府家那个大小姐弄得身败名裂”
那人微微一皱眉,便说道:“左相可是不好惹啊!淳郡主这不是耍我吧?”淳于柔知道,眼前这人,这是在坐地起价,但是她不能不给,于是从袖中掏出五千两银票递给了那人。
她知道,傅宁霜现在是有权有势,自己当初羞辱于她,若是不早日铲除,恐怕待以后傅宁霜有了根基,怕是自己就没啥好日子过了。
淳于柔与那痞子商谈,只是说一句:“此事不可失败,若是败了,你该知道自己下场会怎么样。”
淳于柔回到王府,唤来下人,去请傅初烟来,傅初烟知道大事已定,自然是不敢怠慢,跟随下人,一起来到镇南王府。
“傅小姐想办法把这迷1药让傅宁霜服下,不出半刻,傅宁霜便会不省人事。在差人去把后门打开便可。”
傅初烟听到这话,便知淳于柔将比事已经交代妥善了,心中一喜,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好像已经看到傅宁霜身败名裂了一般。便道:“于柔郡主请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说完便离开了。
是夜,傅初烟来到傅宁霜门前,“姐姐,姐姐在吗?我是初烟。”
傅宁霜觉得奇怪,傅初烟怎么会来找自己,却也没多想,打开了房门。见傅宁霜出来,傅初烟满脸堆笑道:“姐姐,前日里是妹妹犯混,让姐姐在人前丢了颜面,今日让人备了些茶点,来给姐姐陪个不是。”
傅宁霜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将她拒之门外,便侧身让傅初烟进去。
进房后,傅初烟示意丫鬟把茶点放放桌上,把饭菜摆上桌,便拉着傅宁霜来到桌前坐下。亲手为傅宁霜倒了一杯茶。
傅宁霜见此轻轻一笑,心想,这平日里向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妹妹,今日竟这般好心情叫自己姐姐,还来陪罪,可不是有什么目的?心下安生警惕。也不急着喝酒,坐着和所谓的妹妹拉家常。
“姐,上次宴会的事,她们是不懂礼数,对姐姐多有得罪,小妹给他们赔不是了。”说这话,傅初烟端起茶杯,递了过来。
傅宁霜接过茶杯,便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飘进鼻孔,便深深地看了眼傅初烟,也没说话,就是不喝那茶。
这方傅初烟被傅宁霜看到发麻,以为是傅宁霜看出了茶水中有迷1药,却又见傅宁霜没说什么,心下暗暗窃喜。
便端起面前的茶杯,对着傅宁霜说到:“妹妹便以茶代酒,敬姐姐一杯。”说完便先一步喝完了杯中的茶。
傅宁霜打算看看这傅初烟又玩什么幺蛾子,于是便也装作和茶的样子,暗中将茶倒在了地上。
傅初烟见傅宁霜喝下了茶,心中欢快,眼角也不自觉的带了点点笑意,其中又带了点点急迫,恨不得傅宁霜马上就倒地不起。
眼角的笑意没能逃过傅宁霜的眼睛,心中一阵轻笑,便装作药力发作的样子,倒在了桌子上。
傅初烟见此,连忙上前,摇了摇傅宁霜,“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听的到我说么?”见傅宁霜没什么反应,便立马示意丫鬟去找来那人,自己也退出了房门。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一人,见着傅宁霜,也不多想,上下其手。
傅宁霜心中大惊,那人只顾着扒衣服,没发现傅宁霜的手,早已摸到了床头的梳妆盒。
“啊!”
一下便拍在那人头上,那人惨叫一声,应声倒地。
傅宁霜再傻也知道傅初烟打的什么主意,起身,冷笑:“看来,还是我太善良了,有些人不理她,还以为我好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