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娜的带领下,燕祁两人没有再多走冤枉路,很快就到达了乌真族。
到达乌真族后,燕祁两人得到了很好的待遇。
刚入住第一天,乌真族的族长就拿着乌真族独有的水果前来敬献。
以燕祁敏锐的直觉,很快就觉察出了里面的不对劲。
他燕祁来此,是为了让乌真族的族人们替自己取下燕司远肚中的子母蛊,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自己让对方帮忙,可怎么对方反而对自己如此殷勤。
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
然而,燕祁也知道,如果就这样逼问对方,对方一定不会告诉自己实情。
于是,燕祁装作很是享受着这一切,当乌真族的族长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燕祁立刻端起前方的酒,对着对方说道:“族长,这次来到你们这贵宝地,怎么也得跟你喝上几大杯才是。”
毕竟乌真族族长对于燕祁有所求,因此也没有拒绝。
可没想到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燕祁便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乌真族的族长喝了大量的酒。
直到乌真族的族长已经微醉之后,燕祁见四下无人,便开始自己的询问起来。
都说酒后吐真言,燕祁便开始了自己的盘查:“族长,不知道你准备了这么多丰盛的酒菜给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醉了的乌真族族长,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我要,燕司远,他,圣子。”
尽管乌真族族长,只是说了这几句话,可燕祁还是从中领悟到了一丁点意思。
自己的孩子,怎么会跟圣子所扯上关系呢。
得知乌娜为乌真族族长的女儿之后,燕祁便迅速来到乌娜的身边,故意询问道:“听说你们要将燕司远辅佐为你们的圣子?这是为何?”
原本燕祁只是带着些微的猜疑询问,可当乌娜听到这句话后,眼睛瞬间瞪得超大之后,燕祁瞬间明白,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知道这样再问下去,自己只会是处于被动的地位。
因此,燕祁便见好就收,立即在乌娜的面前表演了一场立马醉倒的戏码。
翌日,燕祁向各位乌真族的人们辞行,却被乌真族的族长强行挽留。
“我们来了几日也算是叨扰了各位了,承蒙大家准备了这么多的美食,我实在是却之不恭。等到翌日,你们来我的地盘,我一定也会好久好肉地招待你们。”燕祁的这一番话让乌真族的族长慌了神。
想要挽留却又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向暴脾气的乌娜开口说道:“你不是来我乌真族取出燕司远肚中的子母蛊吗?如今蛊还未去,你怎么能提前离开呢?”
“我见各位并没有用心想要将子母蛊从燕司远身上取出的打算,想着或许各位是没有能力吧。本来想着不要将这件事情给说出来,可你既然如此询问,我也没有办法了。”
直到此刻,在这件事情上面,燕祁还是占据着主动权。
听到燕祁这样的回答之后,乌真族的族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对方确实说的没错,自己着实没有想要将子母蛊给取出来的想法,不过绝对不是因为取不出来。
见到族长这般模样,乌真不由得怒了:“你这个燕祁还真是可恶,我们好心好意要把燕司远留下来当圣子,你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却还要离开。你这是恩将仇报。”
听到乌真这番言语之后,燕祁立即冷笑两声:“乌真姑娘可真是会说话,难道你们为我准备了宴席,便是对我有恩了吗?没有经过与我的商量,就擅自决定要让我的孩子当你们这儿的圣子,这就是有恩了吗?”
知道乌真的话语过于冲击,乌真族族长不由得说到:“其实,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擅自做主,而是祖上留下的。”
听到这里,燕祁不由得好奇起来。
见燕祁有一丝听得欲望,乌真忙将这祖上流传下来的事情说与燕祁。
原来,这乌真族有这样的传说,谁的体内含有子母蛊,那谁就是天生蛊人,对于修习蛊术有很好的帮助。
而近些年来,乌真族的蛊术大幅度的降低,也一直都没有出现过有子母蛊在身的人。
眼看着乌真族的蛊术就这样慢慢失传,众位长老们曾经一恸起誓,只要是能够找到蛊人,第一个蛊人便是圣子。
几十年来,燕司远还是第一个找到的蛊人,所以乌真族的族人便自发地将其当成了圣子。
尽管这段经历让人听起来还是比较容易令人落泪的,可燕祁却冷冰冰地回答道:“你这句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的孩子,凭什么要来你这当圣子,受到禁锢?”
听完燕祁的这段话,乌娜又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乌真族族长给拦下:“这件事情起先是我们没有作对,不过我们是真的很需要天生蛊人,能不能告诉我,究竟要怎样,你才愿意让犬子成为我们的圣子?”
原本燕祁对于圣子的这个名号还是挺满意的,可总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因此说道:“燕司远当了圣子之后,他需要做什么?若是当了圣子,只是受到大家的朝拜,我看还是算了。他不过只是一个孩子,这样的大礼还是无法担当得起的。”
一下子明白了燕祁的意思的乌真族族长,咧开嘴角微笑道:“圣子当然不只是受到我们的供奉,还会继承我们所有的学问。只要是我们的圣子,我与各位长老们一定会将所学倾囊相授。”
得到这样满意的回答之后,燕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相信如果能够学到这里所有人的本事之后,燕司远日后也不会再遭受到任何病痛的折磨。
于是,在一片欢闹之中,燕司远顺利地成为了乌真族的圣子,每日都是跟随着各个长老们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
这一切,看在燕祁的眼中,则是尤其的自豪和骄傲。
想到日后燕司远能够凭借着在这里学到的一切有所长,燕祁的心也就渐渐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