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高兴,酒便多喝了几口。
百里安歌记得大学的时候也会跟同学去泡吧,但她就只是喜欢在酒吧中灯红酒绿的感觉,对酒,确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只有有一次,她考试没拿第一,老教授说话的语气略微强硬 了一些,她便觉得老教授不疼爱她了。
也就只有那一次,她独自一人去酒吧,喝了一杯酒后便什么事清都不记得,当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在家中,而老教授照顾了她一夜,她特别的感动。
今日,她也不过是饮了三小杯,却也已是头昏昏的了。
见她自个儿使劲的往杯中倒酒,立刻抢过酒壶,命人撤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不胜酒力,若是再喝下去,明日估计要开天窗咯!
百里安乐在一旁看的真真的开心,起身扶过百里安歌,笑着道,“大哥,您坐着陪表哥,堂哥吧,我来送姐姐回去休息!”
百里沉央知道她们二人不和,但在自己家中总不会出什么乱子,再则,他若是就这么带着百里安歌走了,确实不好,便挥了挥手道,“那安歌我就交给你了,你可好好扶着,别让她摔着了!”
百里安乐笑的意味深长,“大哥放心,她可是我的亲姐姐,我自然不会怠慢的!”
说罢,百里安乐便扶着百里安歌朝着她的小院而去,经过一个花架走道,百里安乐恨恨的将百里安歌丢在了路上,狠狠的说道,“百里安歌,那日,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百里安歌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个声音在作祟,很是吵杂烦人,“走开……讨厌的蚊子,快死一边去……”
“好啊,你就装糊涂吧,既然喝醉了,那就待在这里好好凉快凉快再回去了,哼……”百里安乐气愤的离去,那日丢人丢到李府,她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就算自己下手狠,那也不可能划下水去,定是百里安歌使得坏。
百里安歌躺在着几乎无人经过的花架走道中,仰望着星空,今日的星空真美啊!
她不由得想起了一首歌,是玄子唱得‘醉清风’,自己也不自觉的哼唱了起来,“月色总朦胧,与清风把酒相送,太多的诗颂,醉生梦死夜空……”
就在百里安歌躺在冰冷的地上哼唱着这首歌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经到了她的跟前。
温岂乘着月色撩人便出来走走,不巧,偏偏遇到了醉后的百里安歌唱着好听的歌谣,这首歌他从未听过,却很有意境。
“安歌,你醉了吗?”温岂试探性的问道,百里安歌扭捏了一下,傻笑了几声,“我没醉,我还可以接着喝,来,给我倒酒……”
温岂看着百里安歌脸带通红,眼神迷离的模样甚是可爱,但他接近百里安歌是有原因,为的就是她身上的血色蝴蝶玉佩。
他将百里安歌从地上扶了起来,这时候好巧不巧的,百里安歌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偏生就从里头滑了出来,此刻正泛着微弱的光芒,甚是好看。
温岂死盯着玉佩看了许久,这块玉佩是他找回自己身世的唯一途径,他必须要拿回来。
他伸手要去拿玉佩,但玉佩中突然出现一股白色的力量,将他给弹出去很远,他暗自不解,这玉佩竟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而且,似乎已经认定了百里安歌这个主人。
此事就此作罢,他当另寻别的机会下手,当下扶着百里安歌,将她送回了房中。
青年大赛第二日,决赛。同一时间,同一场地,同样的四大家族,但参赛的四大家族子弟已经减少了一半。
今日同昨日的规则发生了一些小变化,昨天是抽数字,今日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抽的数字并不重复。
今天的比赛通过车轮战直接产生获胜者,抽中一号与二号的先上去比,输的一方下台,换三号上去,直至最后留在台上的为优胜者。
百里安歌不想早早的动手,变让系统给她抽了最后一位数,党百里安歌展开手中的纸条,看到十六这个数字不由的笑了笑,“系统,谢谢你!爱你么么哒!”
系统似听明白了百里安歌的话,立刻回应,“宿主,系统也爱宿主么么哒,宿主要加油哦,你可以的!”
“嗯,我可以的,能不能跟我透露下慕容宸那臭小子抽中了几号?”百里安歌想着,只要不是十三十四号,就一定没问题了,就算是十三十四也无妨,她对自己还是又信心的。
系统居然“嘀嘀”两声,百里安歌的大脑中就跳出了一张顺序排列图,慕容宸是第十个,而排在她前面的是李欣慈。
她不由的脑补了一下慕容宸与李欣慈对决时候的画面,一定不会比前几年她与慕容宸的差。
“系统,你昨天说的危险人物今日可有出现?”百里安歌突然想到这茬,她得确保万无一失,不想到最后出错。
系统扫描了现在之后说道,“报告宿主,今日那人并未出现,但为了安全起见,请宿主还是小心为妙!”
“系统,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怎么会对谁产生畏惧?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百里安歌不由的取笑了一番,连系统都要她小心提防的人一定不简单,莫不是那个人也带着系统穿越来的吧?
系统没再作出回应,倒是比赛已经开始了,所有人都找了位置来坐,百里安歌还是坐在昨日的位置,因为那个位置离温岂很近,她可以时不时的转过去看看他,顺带着讨论下对决的招式。
百里破与陈嘉豪二人已经站在了擂台赛,两人友好的相互鞠躬后后退数步,各自摆出了一个防备的动作。
陈嘉豪见百里破选择了防守,自己一个飞身跳到了百里破跟前,想打他一个防不胜防。岂料这不过是百里破的战术,将陈嘉豪引到自己身边,守株待兔。
待陈嘉豪到了百里破跟前,百里破一掌打过去,直接击中陈嘉豪的左肋,陈嘉豪吃痛连连后退,再即将脱离擂台的时候稳住了脚,再次攻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