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大小姐请说,只要能替我们找回宫主,任何事情,我逍遥宫都愿意去做,只要我们可以办到!”男子立刻打包票的说道。
百里安歌点了点头,一想到慕修寒此刻或许在某处受罪,她的心便跟着疼了起来,淡淡的说道,“我想请你们帮我找一个人,这个人是我的师父,风云学院的温岂,两年多前我与他一同进入鬼哭岭中,他为了救我让我先离开了那里,但我相信他还活着,所以我想请你们帮我寻找我师父的下落,你们逍遥宫遍布整个风云大陆,一定可以帮我找到师父的,对吗?”
男子听后斩钉截铁的点头,“可以,只是我们还需要一张温岂的画像,以方便我们寻找……”
一个时辰后,百里安歌将画好的画像重新拿来给了他们三人,双方的协议达成,百里安歌会每日都按照约定吹起硝子,他们三人都会感受到,所以他们相信,若是他们宫主听到了,也一样会朝着这边赶过来,无论多远。
回到茅草屋,百里安歌见到族长与阿西卡他们都在,他们见到茅草屋倒塌了还以为百里安歌被埋在了里头,一个个着急的在将上面的茅草顶挪开来。
当看到百里安歌回来,他们心里都无比的高兴,“世安姑娘,这里方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百里安歌笑着摇了摇头,这里发生的事情她可不能跟他们将,不然他们一定都会害怕的,“没事,族长,许是这茅草屋搭的太久了,所以被蛀虫咬了,还好我方才敏捷,逃了出来,本打算过来告诉你们的……”
“没事就好,这茅草屋确实有些年头了,毁了就毁了吧,只要你没事便好,大伙儿都散了吧,世安姑娘没事了!”族长一句话,大伙儿便停下了手,看了百里安歌几眼便纷纷离去了。
梁州部落中。
每当百里安歌吹响硝子,慕修寒便会觉得头疼的厉害,可是就是想不起这声音究竟代表着什么,可是越想,他的头便越是疼得厉害。
守着牢笼的女人见此都不敢上前去,只得去禀告了琴女。
琴女生怕自己的容器被毁了,立刻赶了过来,见到捂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的慕修寒,她蹙眉走进了牢笼,然后一挥手,自己袖中的几只蛊虫便直接进了慕修寒的身体之中,她拿出自己的一节短笛,朝着慕修寒吹奏了起来,慕修寒在大叫了几声后便恢复了原样。
见慕修寒冷静了下来,琴女立刻过去给慕修寒把了脉,又问了守在这里的女人慕修寒这几日的情况,知道慕修寒可能是要将往事想起来了,立刻控制蛊虫,让蛊虫留在他的大脑处,让他永远也记不起自己究竟是何人!
“这几日你们好生看着他,我不许他出任何事情,还有,这几日先不要放蛊虫了,让他歇几日吧!”琴女可不想自己的得意容器就这么背毁了,她的想着日后,细水长流,这莫笑唤身上的血,得慢慢的用着。
百里安歌已经吹了好几日了,但根本没有见到逍遥宫宫主,但按照约定,她还是每日在训练蛊虫的时候吹响硝子,不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自己。
学习巫蛊之术让百里安歌越来越痛苦,每当蛊虫吸食她的鲜血,每当学习更深一步的巫蛊之术都让她痛不欲生,她很难相信琴女是怎么做到了,一定也是通过了这么一个艰难的过程才练就了如此了得的巫蛊之术的吧!
安阳城的百里府这两年很是清闲。
百里沉央与小柔并未成婚,因为他们依旧没有找到那杀害了小柔家人的凶手,不但如此,还是因为百里安歌的失踪。
百里府的生意也算是遍布整个风云大陆了,但已经两年了,也该有消息了,可偏偏就是没有获得任何的蛛丝马迹,不过,就在前几日,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消息,据说有人在梁州部落见到百里安歌了,但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决定再去一趟梁州部落。
这两年李府的人每隔几日便会上来闹一次,知道百里安歌有了消息,他们也有了动作,暗中派人前往梁州部落,务必敢在百里沉央的前头,只要一找到百里安歌便立刻将其诛杀,然后带着首级回来祭拜李欣慈。
这个消息一传开,慕容宸也听说了,慕容宸被困在家中足足有大半年的时光,后来回了风云学院他也是很努力的在学习各项技能,而且现在在风云学院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他这么做不单单是因为他即将继承慕容家主之位,更是因为他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深爱的女人,寻找百里安歌。
可是,当他知道李府的人也有了行动,他便再也无法淡定下去,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也一直都很关系百里安歌的风云学院的其他弟子与各位导师,各位导师也为温岂的失踪而耿耿于怀,现在有了百里安歌的消息,他们自然也是要有行动的,于是,他们组建了一支队伍,由慕容宸带队前往梁州部落解救百里安歌。
炼丹盛会历历在目,族长让阿西卡陪同百里安歌一同代表固戌部落出席,这一日百里安歌总算是等到了,她不愿意再等下去,这几个月她在巫蛊之术方面也有了不小的成绩,所以这一次她要刺探军情,更要找个机会直接下手。
离开固戌部落,族长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们沉住气,切勿感情用事,二人应下便立刻离去。
距离炼丹盛会还有两人的时间,但各部落的人都会提前一两日过去,以便各部落联络感情,多多走访。
他们二人到了梁州部落便先入住了客栈,客栈中已经来了不少别的部落的炼丹师与巫师,阿西卡有些认识的人,便直接向百里安歌介绍了,百里安歌发现一个通病,这些人表现上很客气的跟他们打招呼,但其实都很惧怕因为跟他们打招呼而惹琴女不高兴降祸与他们身上,所以稍微打个招呼便立刻逃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