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只剩下百里安歌的哭声,百里安歌算得上是一个能藏涅的住的人,可偏偏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沦陷了,彻底失去了自我,她深深的感觉到了自己这个错误,她不能这样,这样真的不好。
温岂往前跨了一步,他不知道百里安歌为什么会突然大哭了起来,昨日如此痛骂他们二人,她都不曾有过部分伤心,今日不过一颗药就哭成这样了?不对,绝对不是吃药的原因,之前百里安歌昏迷醒来,她也有吃不少比这还苦的药,可她硬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便吞了下去。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将目光朝着雪珍珍看去,原来是这样,这丫头,真的是想得太多了,他怎么可能跟雪珍珍是那种关系呢?他们不过是巧遇而已,他又看了眼百里安歌,她依旧哭的很伤心,他很心疼,但却并不打算解释,也并不打算去安慰她,既然她这么想,那他就让她一直这么认为吧。
他们的感情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就让这个错误在此时终结吧,让这条走偏的路步入正轨,别再不错再错下去了。
“雪老师,让你见笑了,我这学生太娇气了!”温岂故意这般说着,然后大手又是一挥,这横七竖八的稻子立刻便又化成了大米,他继而严肃的对着百里安歌与临凿说道,“你二人继续练习吧,百里安歌,你若是再哭,就请你离开,我不需要这种哭哭啼啼的弟子!”
不需要这种弟子?要不是温岂,她会来风云学院受这种苦吗?她多想此刻是在百里府中,继续过着蛀虫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是她却偏偏沦陷了,但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她就没有打算回去,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温岂为了雪珍珍这样对自己,那她也不会让他们二人有好结果,温岂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她一定会拿下的,百里安歌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哭什么呢?哭能解决问题吗?并不能,所以在他们开始之前,她一定要先搅黄了。
她立刻起身朝着他们二人露出一个意犹未尽的笑,温岂蹙眉,百里安歌这样的笑是在太可怕了,他立刻朝着雪珍珍看去,轻轻的说道,“雪老师,那边的花开的正红,我带你过去看看吧!”
雪珍珍高兴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点头跟着温岂朝着另一边走去,她知道,温岂今天很不对劲,他以前根本连见到她招呼都不打的,可是现在却主动邀请她赏花,回头又看了一眼百里安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她还是很感激百里安歌,不然她也不可能与温岂有这样亲密接触的机会。
临凿看着百里安歌又哭又笑的样子特别的可爱,他从自己胸口处掏出了一块墨色的帕子递了上去,“安歌,擦擦吧,一会儿咱们接着练!”
百里安歌接过帕子,突然又笑了起来,温岂,你不是想撇清关系嘛,好啊,那她也要跟他撇清楚了,你出什么招,统统奉陪,看谁能接到最后一招,看谁能赢!
百里安歌擦完眼角遗留下来的最后一滴眼泪,没有将帕子还给临凿,而是自己收了起来,然后笑着道,“临凿,谢谢你啊,咱们接着练吧,免得有些人约会回来又该那我们开刷了!”
临凿也跟着笑了笑,百里安歌怎么能够这么可爱呢?还有一件事情,她居然收了他的帕子,着是不是代表了什么?他心里有一丝丝喜悦,虽然两个人确实在争夺温岂弟子没错,但抛开这些,临凿对百里安歌爱慕之心从未改变过。
温岂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他与雪珍珍来到这片花圃之后,雪珍珍很高兴的在赏花,而他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坐着等雪珍珍,既然已经决定要抛弃那段感情,那就让这个过程变得更真实一些。
雪珍珍前所未有的幸福,这么多年了,她喜欢了温岂这么多年,可她一直走靠不近温岂,更别说说说话了,但今天温岂居然带着她赏花,就像是做梦一样,她觉得什么都值了,只要能一直与温岂这般,她就算是死也愿意。
温岂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或许是百里安歌,他们两个人该不会又争起来了吧?若是胡乱用灵力,会不会伤害到对方?
他虽然人在这里,可心却还是挂念着百里安歌那边,越往这些不好的地方想,他的心里便越不踏实,人也开始来回踱步。
雪珍珍见此立刻跑了过去,拉着他过去赏花,“温老师,你就别生气了,快,那边有特好看的风云花,还是极品五彩的呢,你一定没见过!”雪珍珍知道温岂一定是放不下百里安歌,但是他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她为了温岂,也为了自己努力一把!
温岂皱紧了眉头,但还是跟着雪珍珍一道过去了,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几名弟子瞧见了,还以为两位导师正在交往,你一句,我一言的,他们二人的事情便很快传开了。
过了片刻,温岂送走了雪珍珍,便回去看百里安歌与临凿情况如何了?若是他们二人再都下去,他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该出手时就出手。
可是他似乎想错了,这两人哪里有相斗,完全就是一副相亲相爱的局面啊,只见百里安歌从小口袋里抓起一把谷子,给了临凿一半,自己一半,两人还有说有笑的特别和睦。
百里安歌一直用着‘倾城耳环’,偷听了温岂与雪珍珍的对话,知道他们二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开心之余她自然也要惩罚一下温岂,虽然他害自己白白掉了那么多的眼泪,不知道眼泪多值钱吗?
于是,当她知道温岂过来的时候,便开始对临凿热情了几分,见临凿额头上因为运功而冒出了汗,她又拿出了自己的帕子给临凿擦了擦汗珠,羞答答的说道,“小凿子,你休息一会儿吧,看你,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