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与孟凡人都乐开了花,雪珍珍最是淡定,而唯独温岂的眼里透着淡淡的忧伤,百里知道,温岂定是舍不得自己同别的老师分享,说实话,她也不舍。
原本她可以一直在景阳阁中同温岂作伴,但现在无端端多出三位师父来,她也得将时间分一波出来跟着别的三位师父学习,陪伴在温岂身边的时间久就少了一大半。
清阳院长见百里安歌与诸位导师都相互认下了,他也极为开心,但眼下新生各阶段的初步学习还未结束,而新生后的考核结束百里安歌才能搬回景阳阁,所以众人商议后决定在考核结束后再公开收徒拜师之事。
百里安歌庆幸,她虽也想早些搬回景阳阁去,但经过之前几件事,她深知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她不想又被说什么是关系户,靠关系上位之类的言语,所以,住在静心阁也并非不好。
珠江与肖丽乃是好友,听闻百里安歌吓晕了小桌子与小凳子两位师兄,肖丽很怕事情败露便来寻求珠江的意见,并将事情经过都告知了珠江。
珠江让肖丽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自己曾怂恿过两位师兄做过伤害过百里安歌的事,还让肖丽传布一条新的消息出去,就说百里安歌与温岂有染,早在风云学院外二人便已熟识,进风云学院与日后拜师的事情都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肖丽深信珠江能够帮她,随即便将这个消息给放了出去。
小桌子与小凳子回去便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一直都担心着他们二人的师兄弟们。
而另一个消息也在他们说后从女子学院传了过来,众人又纷纷问二人,但二人实在不知,也没有作答,但看着诸位老师与院长对百里安歌的态似乎度确实很不一般。
二个消息直接冲撞着风云学院所有弟子的大脑,百里安歌的能耐他们晓得了,可她是个有实力的人为什么要走后门呢?
南国与秋耳听到这个消息都不敢直接去问百里安歌,百里安歌说过想拜入温岂门下,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之前就认识了?
李欣慈听到南国与秋耳也在谈论这件事,不由的高兴了几分,百里安歌与温岂早前就认识的消息是她提供的,而她也没有看错人,珠江确实将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风云学院。
百里安歌这次不想成为众矢之的都难了,这一个个的流言蜚语总是围绕着百里安歌转悠,可她却还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说她些什么。若是她知道了,她一定反问对方一句,是不是眼红了?
李欣慈回到房间便见到南国与秋耳鬼鬼祟祟的在说最近的传闻,见到李欣慈进来,二人立刻不说了。
李欣慈笑着勾唇,本不想说什么的,可她偏偏从窗子外面见到百里安歌正走过来,于是便对南国与秋耳说道,“偷偷摸摸的在背后说有意思吗?要是百里安歌知道你们在她背后说她的闲话,她会怎么想?有本事你们当着她的面去说啊,又不是什么秘密了!”
秋耳当即不乐意了,她们那是关心百里安歌才在讨论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百里安歌,可又怕百里安歌伤心难过,李欣慈这般挑唆她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李欣慈,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安歌是我们的朋友,即便当着面问她她也一定会如实告知的,你休想挑唆我们之间的关系,哼!”
“就是,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爱慕慕容宸,所以一直对安歌有偏见,说不定……说不定这些消息就是你发出去的……”南国与秋耳一唱一和,全然不知百里安歌早已站在门口听了一小会儿了。
李欣慈见她们将矛头指向自己,立刻辩解,“你们休要胡说八道,没错,我确实喜欢慕容宸,但即便如此,我也会光明正大的让慕容宸爱上我,绝不像有些人,在暗地里搞小动作!”
“你……李欣慈,你狡辩什么?我就说呢,这事情怎么会传出来,现在想想,除了你,还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你们不是都住在安阳城么,说,是不是你诬陷安歌与温老师有染?好想早日获得慕容宸的青睐?”秋耳很不客气的一语道破。
李欣慈确实打的这个主意,可又不能自己出面去说,所以珠江代劳了,她挺起胸膛刚想继续对战,门外的百里安歌已经推门而入,“够了,你们别说了!”
南国与秋耳见到百里安歌,知道她怕是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了,不知该如何收场,只能默不作声等着百里安歌说道。
百里安歌确实不知道,原来她与温岂的关系在他人眼里已经传成这样了,今日也幸好她们闹着一出让自己清楚的知道了,如此想来,她也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路走过来那些师兄师姐都用异常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原来,她们都在传自己与温岂的闲话,不知道温岂可都听说了?
她其实并不介意,他们大家越是说她不就证明了大家都挺在乎她的?只是她担心温岂听了这些后会愤怒……什么叫有染?若真是有染,她能甘心只是做一名小小的弟子吗?她早就跑去嫁给温岂了,也就没有女子学院那群小迷妹什么事了。
李欣慈见百里安歌来势汹汹的看着她,摆了个无所谓的姿态说道,“哎,有的人啊,自己不检点也不能怪人家对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
“李欣慈,你给我闭嘴,你还别说,我还挺喜欢人家这么说的呢,哎,南国秋耳,谢谢你们啊,怕我担心,我没事啦,不过我有个非常非常狗血的故事,你们要不要听听?”百里安歌说着已经在桌子旁的圆凳子上坐下来。
秋耳与南国立刻跟了过去,倒了三杯水好奇的问道,“安歌,快说说,我们最喜欢听故事了呢!”
李欣慈见此气的牙痒痒,只能坐在自己的床边生闷气,不过即便她不在意这样的传闻,她就不信温岂也一样的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