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薇和月鸣,流青一起到了大殿前。天黑后的雷音寺显得更是安静,有些肃穆。宋思薇站在大殿门前,从大开着的门口看向大殿内,只见,寺庙里的大殿之中,雷音寺里的众位僧人都在跪坐着听住持在讲着佛法,而众僧都在敲着木鱼念着佛经,宋思薇只是站在门前,听着众位僧人念着这佛经,心中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仿佛前世的种种不甘,愤恨以及曾经有过想要毁灭一切的念头在这博大精深的佛经之下也慢慢,终归平静。宋思薇感受到了这佛法的强大。她原本是无神论者,曾经她并不认为这世界上有神鬼,认为这些神鬼之蝉都是无稽之谈,所以对这些佛家的事情也不是很关注。前世她的重心都在保家卫国,如何壮大,宋家军身上以及如何相夫教子,本身就十分忙碌,所以没有什么时间去礼佛。而如今重活一世,她自然不再那么排斥神鬼之谈,她自己都能够重生了,所以就天地间,可能真的有神仙,在控制着这一切。所以对这些佛家重视也自然信了几分,何况自己只是在这另外听到了一小段的佛经,便觉得心旷神怡呢。心里平静了不少,所以更是对佛家感到信任,所以,宋思薇也想要进去,在更深层次的礼佛。
因此,宋思薇轻轻抬起手,挥退了月鸣和流青,一个人独自准备进去拜佛,接受佛法的洗涤。月鸣和流青看见宋思薇的动作,两人相视一看,点都点了点头,对宋思薇,行了礼之后就退下了。
见她们俩退下之后,宋思薇抬步走进大殿之内,宋思薇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正在做功课的众位僧人。但是仍有僧人发现了她,不过这些僧人并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做着功课。宋思薇见状,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心中自然明白,众位僧人的做法。于是,自己找了一块儿蒲团,然后跪了下来,双手合十,一边跟着众位僧人默念佛经,一边听着住持在讲授佛法。
只听见住持在对着尔时世尊的佛像说到:“
文殊汝当知,一切诸如来。
从于本因地,皆以智慧觉。
了达于无明,知彼如空华,
即能免流转,又如梦中人,
醒时不可得,觉者如虚空。
平等不动转,觉遍十方界。
即得成佛道,众幻灭无处。
成道亦无得,本性圆满故。
菩萨于此中,能发菩提心。
末世诸众生,修此免邪见。”
宋思薇顿时觉得心旷神怡,这是尔时世尊告文殊师利菩萨所言,说到:,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种种颠倒,犹如迷人,四方易处,妄认四大为自身相,六尘缘影为自心相,譬彼病目,见空中华及第二月。
宋思薇本来还对前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心中的杀气过于狠厉,而听着住持的一番话,顿时觉得心旷神怡,仿佛心都静下来了许多新中的杀念也没那么重了。
只听到众位僧人做完晚课之后,就各自道:“阿弥陀佛!”然后众人就回了各自的院子去休息。这时候,原本宋思薇也准备起身回去,却不曾想到,住持大师开口叫住了宋思薇,然后让宋思薇起身坐到一旁的桌子前,抬手给宋思薇倒了一杯茶。然后说到:“施主,请喝茶!”
“谢谢住持大师。”宋思薇抬手接过这杯茶,然后,轻撇开上边漂浮着的茶叶,慢慢轻拙了一口,道:“好茶!不知大师这么晚叫我留下来是有何事?”
看见宋思薇喝了一口茶之后,住持大师微微勾起了嘴角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施主,并不是老僧让你留下来的,其实这乃是我师兄云游四海之前给我留下话,说是到有一天,施主你会登门来。到时候我要传达师兄的话。”
“你师兄?”宋思薇听到不是住持大师找自己,而是住持大师的师兄,心中更是疑惑。
“是的,施主。”住持大师看见宋思薇疑惑地问,便微笑着点个点头,确认到。
“那不知道,主持大师,您的师兄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呢?”宋思薇将手中的茶杯和上清放到桌子之前,然后问到。
“我师兄有些话想要我传达给施主。”主持大师转了转手中的佛珠,然后说道,“善男子,彼新学菩萨,及末世众生,欲求如来净圆觉心,应当正念远离诸幻,先依如来奢摩他行,坚持禁戒,安处徒众,宴坐静室,恒作是念,我今此身,四大和合,所谓发毛爪齿,皮肉筋骨,髓脑垢色,皆归于地,唾涕脓血,津液涎沫,痰泪精气,大小便利,皆归于水,暖气归火,动转归风,四大各离,今者妄身,当在何处,即知此身,毕竟无体,和合为相,实同幻化,四缘假合,妄有六根,六根四大,中外合成,妄有缘气,于中积聚,似有缘相,假名为心。
善男子,此虚妄心,若无六尘,则不能有,四大分解,无尘可得,于中缘尘,各归散灭,毕竟无有缘心可见。
善男子,彼之众生幻身灭故,幻心亦灭,幻心灭故,幻尘亦灭,幻尘灭故,幻灭亦灭,幻灭灭故,非幻不灭,譬如磨镜,垢尽明现。
善男子,当知身心,皆为幻垢,垢相永灭,十方清净。
善男子,譬如清净摩尼宝珠,映于五色,随方各现,诸愚痴者,见彼摩尼,实有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