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间谍就是宋老将军之女宋思薇的?我记得,除了思晔我可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呼延思齐冰冷的话再次响起,让江墨渊一愣。
而宋思薇虽然嘴角渗血,心里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身子上下各处都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而头脑也越来越不清醒了。
她本来有武功,只是被奸人所害,宋思薇已经没有力气支撑她了,只是她还想知道江墨渊下一步该怎么做。
直到现在,她还是希望江墨渊能够不负她心里所望,仍然记得她,爱着她该多好。
可是现在,宋思薇听着江墨渊那冰冷无情的话,不忍在心里嘲笑自己。
江墨渊听了呼延思齐的话,随后心里一抖,这个……他可没有仔细在心里想过。
不过这又有何难?
江墨渊一笑,嘴角慢慢扬起,他看着呼延思齐道:“这个是思晔告诉于我的,记得前些日子,思晔曾在我枕边说了这事。”
呼延思晔一愣,她说过么?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闪过,本想开口说什么,之后也没有说出口来。
呼延思齐皱眉,他看了一眼呼延思晔,那表情就好像是在问她这件事是否是真的,而后者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不作言语。
“大汗,驸马说的没错,这样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其中有将士开口提议道。
良久,在这对宋思薇执行鞭刑的地方陷入了寂静,一轮弯月还躲着乌云,像是嫌弃乌云是怪物似的逃离。
这月光犹如油灯一样的照亮着宋思薇的脸,江墨渊看着那满是疲惫和绝望的神情,心里疼痛万分,她本可以不用承受这么多的。
“既然如此,那么把这南朝间谍押下去关押起来,然后待到一日,咱们便利用利用她!”呼延思齐良久之后下令,随后转身准备离去,他不愿意看到更加血腥的场面,况且他此时也有更多的事情去做。
一声令下,那些匈奴士兵纷纷动身起来,动作十分粗鲁的把宋思薇从架子上面解了下来,随后拖着她去了一个营帐里。
留在原地的江墨渊看着那被拖着离去的宋思薇,眼神底下有着心疼和不忍,但是现在他可不能表露出来。
呼延思晔脸色阴沉,他看着江墨渊的神情,眼中还是惯有的冷漠,只是在转头看自己的时候便换上了宠溺的表情。
“思晔,怎么了?”江墨渊心一沉,现在是时候解决呼延思晔的问题了。
“墨渊哥哥,我何时想你说过这事?”呼延思晔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江墨渊,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眼前的江墨渊有些不认识了。
“思晔可是忘记了,前几日晚上你真的跟我说过了呢,还说有时间咱们一起再去森林里菜果子。”江墨渊语气不轻不慢的道,对付呼延思晔的怀疑,他坚信不是问题。
因为他知道,呼延思晔居然能够对自己下情蛊,那么她肯定也相信情蛊的力量,相信自己一直都被情蛊控制着。
所以,呼延思晔也绝对不会多疑,就算她心里再怎么不相信自己,但是还是会选择相信情蛊的力量,毕竟情蛊在历史上记载着。
果然,在思索片刻之后,呼延思晔撇开了自己心中的疑虑,笑了笑道:“嗯,我记起来了,既然这样,不早了咱们先去歇息吧,明天一早可能还要为南朝士兵攻打我们奋斗呢。”
甜甜美美的声音,以及带着点小孩子气的撒娇,让一干匈奴将士纷纷为之倾倒,这是他们匈奴一国的神女啊,就好像是他们至高无上的信仰一般。
就算是王出事,神女也不可以受到侵害。
江墨渊点头,随后拉起呼延思晔的手,满脸宠溺的看着她,随后不顾众将士怎样看,静止的往属于呼延思晔的行军帐走去。
可是没有人知道的是,江墨渊此时看起来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他的心里一直无比的焦灼着,他万分担心的宋思薇,只是希望她能够没事,之后成功逃脱出去。
南吉国
皇宫里一派繁华奢侈的景象,众佳丽在宫里观赏花亦或者是吹笛奏曲,更甚者跳一曲独舞只为博得路过的皇上欢心,这是后宫常有的现象。
而议事殿里,在南吉国属于最高权威象征的皇上南吉君此时正一脸愁苦样——他这是在为到底该不该接见南朝派来的使者而忧心。
虽然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是这其中所涉及到的方方面面都关心着南吉国的命运。
如果见了,那么便是和南朝为友,与领国匈奴为敌,可是如果不见,昔日里被匈奴欺负的侮辱便一直在南吉国周身围绕着。
南吉君看着下面的臣子,叹了口气,他在等他的大臣们出谋划策。
“皇上,微臣觉得该见。”左丞相一脸忠诚的模样,虽然年龄已高,但是好在头脑清醒;况且还是创国初期的元老,更重要的是,左老丞相一直为了南吉国的朝政上心,所以皇上也没有让他退休养老。
“说说你的理由。”南吉君大手一挥,随后霸气道,声音威严倒也不让人恐惧,底下大臣还是很服他们这位君主的。
南吉国这一小国之所以能够支撑到现在,除了君主圣明,还要归因于南吉国臣子都纷纷齐心,从没有谋反之人。
臣子们安分,纷纷为了本国的国事担心,也出谋划策,所以南吉国朝政稳定,但更让南吉国头疼的,是外患。
左丞相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道来:“南朝是最大的国家,匈奴乃是蛮夷,靠着牛羊鲜草为生,况且皇上和众位大臣也知道,匈奴国一直欺负我国,这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大好机会,与南朝为友,打败匈奴,也算是解决了我国边境的一个大忧患啊。”
“况且,我们这次见了南朝使臣,恐怕也只需要出路,也无需动武,不伤一兵一卒就可以解决外患问题,何乐而不为呢?”
左丞相的话音刚刚一落,其中便有人立马提出了反对。